个人在街上傻『逼』似的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找他们。
他们是两个成年人,男的一看就是病秧子,碰一下就倒的那种,女的没姿『色』,两人结伴而行走在大街上应该是比较安全的。
难道他们『迷』路了找不到天香楼?
可也不对啊,路就长在嘴上,在大街上随便一问就能问出来天香楼在哪,这又不是现代那些魔都,城市大到横跨几个区。
这只是一个县城,再大也就那么大,两个时辰肯定能找到的。
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们没去天香楼,必定是去了另外的地方做另外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急迫?非得让他们这样迫不及待去做?就算姑父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倒下去都要去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杨若晴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天香楼,杨若晴又派了另一个属下出去找人,自己则陪着闺女说话。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让这丫头没坚持多久就呵欠连天了,杨若晴安抚她先睡,自己则系上披风来了酒楼大堂里继续等候。
一夜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这下,杨若晴更是犯了嘀咕,这两个大活人到底跑哪去了?该不会偷偷跑回长坪村去了吧?可想想也不对啊,就姑父王栓子那身体,这么冷的天要是能从县城走到白岩镇算她输!
其中一个属下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个面生的人。
大概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穿的还算体面,但来到跟前的时候却缩着肩膀,和明显对方知道她的身份。
“主子,有消息了。“
属下上前来跟杨若晴这拱手禀报了一声,随即让开身,好叫身后那个面生男子上前回话。
杨若晴将目光投在那个面生男子的身上。
随着他靠近,她嗅到一股淡淡的『药』草的气味。
通常身上带着这种气味的,无外乎两种情况。
要么他本人是个病秧子,跟王栓子那样需要长年累月的喝『药』。
要么,他从事大夫之类的行当,终年跟『药』草打交道,时日久了自然就沾惹上『药』草的气味了。
“小的王亮,乃县城怡和春医馆的大夫,给骆夫人请安。“
“王大夫不必客气,敢问你过来有何事?“
王亮道:“是这样的,昨日下昼我们医馆来了两位客人,说是要抓『药』,可他们抓的却是虎狼之『药』……我们医馆有规矩,但凡那些虎狼之『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