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喝的茶碗,另外放在别处。
做好这一切,她转过身来挽住骆风棠的手臂:“好了,你就别气恼了,回头倘若再有谁过来求情,我一视同仁,都给他们一个比试的机会。”
骆风棠道:“这主意好,不过让我来,你就算了。”
杨若晴故意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笑道:“敢挑战我们骆大将军,他们八成是不想活了,估计不会再有人过来犯傻了,这事儿应该可以翻篇了。”
没错,这事确实是翻篇了,以杨华胜为代表的一批亲戚们,再也不敢过来为家中辞退的男丁求情了。
因为杨永兵的手据说是骨折了,打了绑带,煎了草药在家吃。
杨华胜在路上遇到杨华忠,也不打招呼了,掉头就走。
永兵娘在村口池塘浆洗遇到孙氏,也不说话,两家因为这事儿突然就冷了关系,断了往来。
永兵娘没少跟村里那些妇人们诉苦,妇人们也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谁都不敢真的说出啥硬话来得罪杨若晴。
甚至有些人为了讨好杨若晴,转头就把永兵娘说的那些话跟大孙氏和孙氏这里说了,试图跟杨若晴这里卖个好。
杨若晴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东西一概不闻不问,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谁若是敢到她面前来鸣不平,她就让对方下不来台。
好在大家伙儿都清楚她的性子,没人敢过来,当着面还得接着打招呼,谁让大家伙儿权势地位金钱都不如她呢。
田地挂在骆家,杨华忠家,甚至孙家名下,那可是能免不少税的!
所以运输队裁员这件事,在村里注定掀不起啥风浪就这么熄下去了。
村口的小宅子里,春日的暖阳洒在院子里。
老杨头今个没坐轮椅,而是坐在一副软椅上,腿上盖着一块毯子,旁边的小凳子上摆着一只茶壶,一只茶碗,一叠瓜子,外加一根旱烟杆子。
老汉靠在那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眯着眼睛晒日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
边上,余兴奎腰间围着围裙,正蹲在那里拔鸭毛。
“老杨伯,今个这鸭子是打算红烧还是炖汤啊?”余兴奎抬起头问。
老杨头睁开一条眼睛缝隙朝余兴奎那边扫了一眼,“一半红烧下酒,一半跟老黄豆煨汤补身子。”
“好嘞!”余兴奎应了一声,埋头接着拾掇。
“叔,你这日子过得逍遥啊!”
一道声音在院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