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朵儿轻叹口气,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今日我们一群人去山上烧香,我们特地留意了下过来的众人,都是看男人们的手,一点发现都没有。”
“后来我不小心看到了大舅妈,发现她从头到尾手都戴着手套。就连烧香的时候都没有摘下来。”
“我特意留了个心眼,私下里跟表嫂那里套话,表嫂说大舅妈的手冻疮犯了,手套不能摘。”
“可是这会子还没有冷到那个程度,怎么可能长冻疮呢?会不会是那只手有问题呢?”
“于是,我寻了个机会,跟她在一块聊天。我跟她说我做的一个梦,把她给吓到了。”
“啥梦啊?”骆宝宝好奇的问。
小朵苦笑,“我说我也不晓得咋回事,这几日总是梦到娇娇奶奶在屋子里转悠,到处找东西,我问她在找啥,她说,她在找她的那三寸绳索。”
“当时听到我这个梦的时候,卓氏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能看得出来,那是慌乱了,心虚了。”
“我就故意问她,我说这个梦也不晓得啥情况,三寸绳索,到底啥是三寸绳索啊?”
“娇娇奶奶没说,就在屋里跟无头苍蝇似的找,说不找到就不走,我让卓氏帮我琢磨琢磨,到底啥意思,卓氏当时支支吾吾的,说她也不晓得。”
“可是后来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她不见了。我跟胜男说,我们俩一块儿去了趟老宅,结果就发现她竟然在娇娇奶奶的屋子里,胜男大舅在院子里。”
“胜男大舅当时看我们过来还很诧异,我们说过来拿东西,问他咋会在那,他说大舅妈心里难过,还想到那屋里去看看,算是给娇娇奶奶做最后的告别。”
“当时听到这话,我和胜男就觉得有鬼,于是我们两个也进了东屋,一进去就看到卓氏在衣柜那里撅着腚儿找东西。”
“对了,当时那手套摘下来了,是光着手找的,胜男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右手,结果就看到那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有一个好大的口子,那口子已经溃烂了,流脓流血,那伤口压根就不是冻疮,明显是别的伤口……”
“好深吗?”骆宝宝兴奋的问,“流脓流血吗?那应该是剪刀的伤口,因为上面有铁锈,她又没有及时处理消毒,所以伤口发炎了,对吧?”
小朵点头,“是的,当时我们就质问,她还反驳了好多呢,后来娇娇两个爷爷,还有大家伙儿全都过来了,一番盘问,我们还摆出了证据,到后来卓氏就没法辩驳了,老老实实把事情全给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