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药以及其他诊断方面稍显鄙陋,若是你愿意,我送你去镇上,或者县城医馆诊治?”骆风棠又问,眼底的担忧如此真切。
这让杨华忠和孙氏倍感欣慰。
孙氏更是目光灼灼,期待的望着杨华忠。
前两日他垮下去的时候,她就想去镇上或是县城医馆了。
可是家里两个儿子都不在跟前,大闺女和大女婿也不在跟前。
小闺女即将临盆,小女婿自然也走不开,孙氏六神无主。
这会子大女婿回来了,孙氏顿时找到主心骨了。
可杨华忠却不假思索便摇摇头:“不妨事儿,已经快好了,之前两天确实难挨,如今好多了,不用去外面,路上折腾的累。”
骆风棠又劝了一番,但劝说未果,他也只得作罢。
杨华忠吩咐孙氏去办菜,要留骆风棠在这里吃晌午饭。
骆风棠道:“岳母不用劳累,我娘和大妈已经在烧饭了,晌午岳母不用生火,都去隔壁院子一起吃,岳父这边我会单独送饭菜过来的。”
孙氏带着孩子们出去了,骆风棠留在屋内陪着杨华忠聊天。
杨华忠是个一碗水端平的岳父,对大女婿骆风棠和小女婿项胜男的心意都是一样的。
但是,从朋友的立场来,杨华忠跟大女婿骆风棠更投缘,更能聊到一块儿。
为啥会这样呢?
因为当初大女婿跟闺女晴儿,便是他这个岳父来撮合的。
撮合之前,他便是对村里的这个少年猎户很是欣赏,很聊得来,觉得这小子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便有意撮合他和自家闺女。
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还真是有缘,成就了一段佳话。
大女婿每回回村,都会陪他这个岳父聊天,虽隔着辈分,但在该遵守的礼仪下,两人相处起来更像忘年交,轻松,随意。
但小女婿项胜男就不一样了。
明显的长辈跟晚辈之间的相处模式,恭敬有加,亲近不足,每次在一块儿独处,聊的话必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家中的农事,牛贩子的身体,朵儿的孕情……
再说一些其他为人处世的事儿,便变成了长辈对晚辈的叮咛教导了。
时日久了,杨华忠便渐渐不喜跟项胜男独处了。
好不容易大女婿回来了,自然是要多说话的,这一说两说,这大半年来老杨家发生的那些事儿,亲戚家发生的事儿,乃至村里发生的事儿,全都到了骆风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