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不是你们过来赔个不是,说几句话就能揭过去的!”
汉子连连点头:“老杨叔说的在理,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和悔过的真心,我们把家里的两只下蛋的老母鸡都抓过来了,给婶子补补身子……”
“医药费也得你们掏!”老杨头道。
汉子愣了下,随即点头,“好,好,我们掏。”
“我要那个贱妇给我下跪磕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我踹两脚!”
谭氏的声音突然在病房门口响起,人也被杨华梅搀扶着出现在屋门口。
众人俱是被这个要求惊得一愣。
那个一直耷拉着脑袋的妇人也猛地抬起头来,猩红的眼睛望着谭氏,声音激动的道:“老太太,您可别这样埋汰人啊,昨夜摸着良心说,要不是你把我家儿子孙子全诅咒了个遍儿,还往我身上吐痰,我会跟你干架?”
“老太太你去街上打听打听,我李氏在这条街上住了三十多年,从没跟街坊邻居吵过嘴,昨夜不是你把我给逼急了我也不会那样啊!”
站在她身旁的媳妇也弱弱的道:“老太太,我替我娘给您下跪磕头可好?您昨夜受了委屈,可我娘也没落到好啊,大家伙儿瞧瞧,我娘这半边头发都没了,脸上好几道血痕,手上还被咬了好几口,我们又能上哪说理去呢……”
“你闭嘴!”前面的中年汉子突然扭头朝儿媳妇吼了一声。
“长辈说话,哪里有你这小辈插嘴的份儿?”他又道,目带警告。
年轻媳妇顿时吓得不敢吱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中年妇人抬手轻拍了拍媳妇的手,示意媳妇莫要出声。
她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压回眼眶。
“好,我给婶子你下跪磕头,让你再好好踹两脚,只要婶子您消了火,这事儿咱就揭过去了,成不?”妇人问。
谭氏抬起头来,鼻子里发出一声得意的‘哼哼’声。
妇人便松开媳妇的手,往前走出去。
“娘……”媳妇唤了一声,随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涌出来。
身为儿子和丈夫的另外男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儿子的双手握紧了拳头,垂在身侧,使劲儿的忍着,再忍着。
而中年汉子也是弓着背,满眼的心疼和无奈,可又能咋样呢?
先前医馆的人过去跟他们说清楚了,这老太太得罪不起,她孙子是状元郎,她孙女是镇上天香楼的掌柜杨若晴,孙女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