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了两下,似在发出某种邀请。
杨永仙的热情再一次被激发,灼热的唇覆了下来。
两个人唇舌纠缠,你来我往正当酣畅之际,对面屋子传来李绣心的一声闷哼声,随即便是李母的惊呼声。
“绣心你咋啦?你是不是闪到腰了?我的天哪,你这还怀着孩子呢,大晚上的走路腰是滑了一跤可咋整?你留下,娘去请大夫……”
“娘,我没事儿的,方才是太着急了没站稳才扭了下,这会子好了。”
“好了也不行,娘去!”
“娘,你小点儿声,别惊扰了永仙和梅英姐姐歇息……”
母女两个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永仙翻身而起,抓起搭在床尾的衣裳往身上快速的穿着。
“我去那边看看,你先睡觉吧!”杨永仙边穿衣裳边跟廖梅英这道。
廖梅英也跟着坐起了身,“我是修儿的嫡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杨用电摇摇头:“不用了,我去就行,你好生歇着。”
“那我等你……”
“不用等,这还不晓得要折腾到啥时候呢,你先睡吧!”
撂下这话杨永仙已经下了地,拉开门急匆匆去了对面屋子。
对面的屋子里,随即传来李母的声音,“永仙啊,你可算是来了,修儿这……”
接下来的一番话,无非就是遇到了主心骨的那种。
廖梅英不想听了,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为啥今天她刚刚回来,修儿就生病了?
修儿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生病了,怎么偏巧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生病呢?
廖梅英总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心里头烦闷烦闷的,看来这澡也是白洗了。
罢了,等明天吧,她们总不能每天夜里都使用这同样的伎俩把永仙弄过去吧?
福伯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除非特殊情况或者特殊交情的,才会亲自出诊。否则,都是让他的大儿子出诊。
大儿子一直跟在福伯身边学习医术,言传身教,之前还托人找关系送去县城的怡和春医馆做过两年的学徒。
所以现在在长坪村乃至周边这几个村子里,福伯的大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所以这夜里,福伯家的大儿子望生便提着药箱子跟着杨永仙一块儿来了老杨家,给修儿瞧病。
瞧完后,望生跟杨永仙和李绣心这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