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送出去了,也不晓得找了哪个地儿给草草埋葬了,还是扔到乱葬岗去了,没人跟我说,婆婆,大嫂,还有我夫君,打从那时候起,一个个就都躲着我,避着我。”
“我在府里行走,连下人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生了妖怪,要给家门带来灾难,我那个月子天天哭,月子出来后别人是白白胖胖,可我却是老了好几岁。”左迎春说着,眼泪再次掉落下来。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夭折的儿子。
迎春娘也哭了。边哭边咒骂那边的亲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瞒着我们这边,这帮天杀的,就仗着比我家有钱,有势,就能这样折腾我的闺女吗?这口气我咽不下!”
左老夫人很不客气的道:“你自个帮迎春找的亲事,对方也是你娘家的堂兄堂嫂,能怨谁?只能怨你自个去贪图钱财,攀附权势。”
迎春娘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左老夫人跟左迎春那道:“后来咋样?既然你还能怀上豆豆,并顺顺利利生下来,是不是他们对你又好了?”
左迎春苦笑:“后来,我渐渐的听到一些事儿,是那个二嫂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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