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见孩子交到她们手里,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
“想想都后怕,而飞燕坊的那些舞娘们,连一句软话,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却将责任全部推到了花花的身上,说是这孩子不机灵,不知道跟着同学和舞娘……”
“好吧,花花即便贪玩,有责任,可花花当时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懂多少事?”
“关键责任是飞燕坊,是那些舞娘们,不管是正儿八经的念书的学堂,还是那种学跳舞的坊间,”
“既然你收了家长的银子,把孩子交到了你们手里,育人是其次,保障孩子的安全才是首要,你说对不对?”
说到这儿,杨若晴忍不住都有点激动了。
骆风棠认真倾听,并点了点头:“有道理,家长的心情,他们必须要理解才行,不能一味的就是想着收学生,赚银子,这就无良了!”
杨若晴揭开被子,作势要下床,被他拉住。
“你做啥去?”他问。
杨若晴道:“说了太多话,有点渴了……”
“想喝水就直接说,我去给你倒!”骆风棠道。
将她重新塞回了被子里,然后自己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端了一碗茶回来。
两人凑在一块儿喝了,杨若晴道:“嗯,这下舒服了,可以继续谴责周霞还有她们的飞燕坊啦!”
骆风棠道:“不要再谴责了,语言的力量是苍白的,这是你的口头禅。”
杨若晴道:“也是哦,谴责那么多,周霞她们不还是该咋样咋样嘛,这几年她在县城没少赚钱,听小环所,都买了三进的大宅子。”
“虽说还没有把自个嫁出去,但往来的,都是县城的一些富家公子,员外啥的,出入都是马车接送,逛街啥的要带三四个丫鬟伺候,拎东西。”
“不过,却从不回周家村,也从不给周旺表哥和小环的孩子买半点东西,撑死了就是大娥姑姑去县城看望她的时候,留下来吃两顿饭。”
说到周家的事儿,杨若晴摇头。
周霞如今有钱了,却早就不要娘家了。
周旺和小环有骨气,从不去跟周霞那里走动,他们小两口只跟老骆家这边走动。
但骆大娥割舍不下闺女,时常偷摸着去县城看她,周旺和小环也都不想干涉。
但没想到这趟,在那里帮周霞烧饭却摔掉了大半条命,周霞甚至都推诿不想去医馆照顾。
是的,谴责确实没用,对于周霞那种人,太冷血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