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之后,便突然暴毙了,我一直觉得蹊跷。”
听完左君墨的话,杨若晴面露沉声之色。
“说不准猫哥是因为拒绝了贺老六,贺老六勾结他老表,然后那个老表再暗中拉拢了一批人,大家早就想要反水,于是,他们联手做掉了猫哥,因为他们觉得猫哥就是一块绊脚石,会妨碍他们?”
杨若晴微微侧首,优美的手指,习惯性的轻抚着自己唇边的一个小小的酒窝,缓缓推敲着这其中的奥妙。
左君墨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的视线全被杨若晴的手指间的动作给吸引了。
这样的她,认真推敲事情的她,全神贯注的她,有种智慧的光芒。
俏白的脸蛋儿上虽未施半点粉黛,却如出水的芙蓉,独有一股天然的柔美。
明亮晶莹的眼睛,水润的唇瓣儿,让他……让他好想凑上去,尝一尝那唇瓣儿的滋味。
那么柔软,水润,嫣红,肯定很香很甜。
“左大哥,你咋啦?听到我说话了吗?”
杨若晴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左君墨猛地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当着她的面,在构思那些对她有所亵渎的东西。
左君墨的脸膛火辣辣的,眉头下意识皱起,心底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厌恶和责怪。
杨若晴不疑有他,只是看到他突然这副眉眼紧皱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误以为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左大哥,你咋啦?是不是哪里不痛快?”
她赶紧站起身来,一脸关心的来到他身旁。
左君墨却好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触电般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晴儿,我,我突然肚子有点不大舒服,我且回屋去躺一会儿,晚些时候再跟你讨论这些事情,先告辞了!”
望着左君墨匆忙离开的背影,杨若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想起晌午吃饭的时候,左大哥似乎喝了好多酒,而且还喝了两碗鸡汤。
那些酒是老爹杨华忠和大伯骆铁匠热情劝下的,庄户人家汉子稀罕谁,就会使劲儿劝他喝酒,这是他们所认为的最好的招待方式。
而两碗鸡汤,则是被孙氏劝着喝下去的,妇人心疼左君墨喝多了酒,让他喝鸡汤解酒。
左君墨呢,是一个非常接地气,又温和恭谦的后生。
尤其是对这几位长辈的劝,他几乎是来者不拒,最后还是杨若晴过去拦住了杨华忠他们的酒盅……
左大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