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屋子,将鸡毛掸子藏了起来。
等到萍儿藏好了鸡毛掸子重回屋里的时候,杨文轩还在床边逼问周氏,要周氏交出匣子。
周氏趴在被褥上,哭得肝肠寸断。
谢氏在一旁劝着杨文轩,劝导未果。
杨文轩的耐心被彻底磨灭完了,他伸手指着周氏:“你不交出来是吧?老子自己找!”
然后,杨文轩跟发了疯似的在屋里翻找起来,掘地三尺。
在找寻的过程中,桌椅被掀翻,被子被撕开,柜子被挪开。
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被倒了个底朝天,连周氏的银耳钉他都缴进了自己的口兜里,半点都不给周氏剩。
萍儿看着这屋子里的狼藉,忍不住劝周氏:“夫人,您就把匣子拿出来吧,再这么找下去,这屋顶都要被拆了……”
“他找不到匣子,就不罢休,您等会又得吃苦头。”
“夫人,算了吧,拿出来吧,你们终究是结发夫妻啊……”萍儿哭着劝道。
周氏也看到了这屋里的惨状,又看到杨文轩那副疯狂的样子,周氏也是真的有点怕了。
心一横,“别找了,我给你就是了!”
她起身,一脸绝然的走进了内室,来到了她藏匣子的地方。
“啊?”
周氏发出一声惊叫,脸色全白了。
“我的匣子呢?我的匣子哪去了?”她惊叫着,过来把这藏匣子的地方周围找了个遍儿。
然后,她猛地转身,一把揪住萍儿的肩膀。
“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匣子?”
萍儿一脸的茫然,忙地摇头:“夫人,这回的匣子是你自己藏的啊,我都不知道你藏在这里……”
“这屋里就你跟我,那是谁偷了?”周氏怒喝。
萍儿一脸的茫然,“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偷了啊……”
周氏丢开萍儿,目光在屋里的杨文轩和谢氏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发了疯似的冲向谢氏。
一把揪住谢氏的头发,“贱人,你说,是不是你偷了?啊?啊!”
谢氏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周氏给揪下来,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夫人,饶命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我压根就没过来您这屋啊,我怎么敢来……”谢氏呜呜的哭了起来,求助的目光投向杨文轩。
“老爷救我啊,我真的没有偷匣子……”
杨文轩被谢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