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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妹,你咋啦?”她问,抬手搭在曹八妹的肩膀上。
曹八妹抬起头来。
“呀,你脸色咋这么难看啊?哪里不舒服?”杨若晴问。
这声音,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
大孙氏也赶紧围拢过来:“八妹,你咋啦啊?”
曹八妹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自己的肚子。
“这里,好疼,像被一把、一把锥子在使劲儿的绞……”
这话,说得都连不成串了,额头的冷汗,更是如雨点般,滚滚的下。
众人顿时都慌了。
杨若晴道:“是不是西瓜吃坏了肚子?要不要去趟茅厕?”
曹八妹摇头。
大孙氏道:“许是早上那酒席吃得有些油腻,这会子又吃这冰西瓜,肠胃转筋,我以前也时常这样,没事的没事的,来,先到床上去躺着。”
就在大孙氏扶起曹八妹的当口,杨若晴眼尖,一眼看到了曹八妹屁股坐过的凳子上,有一块湿漉漉的印子。
“等一下,这是啥?”
她道,俯身用手指沾了一下那东西,放在眼前一看。
“血!”
她道。
“八妹,你来月事了还吃西瓜呀?怪不得肚子痛!”杨若晴道。
听到这话,曹八妹愣了愣。
“啥呀?我、我这一年来,月事都不规律,我不晓得我来了这个啊!”她道。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想起曹八妹之前跟自己说过的事。
自打生下绣绣后,别的女人月事经过月子的调理,都会比从前在娘家做闺女的时候要有规律。
可是曹八妹却是个例外。
许是初为人母,心理上的压力有点多。
后来又经历了一番杨华安偷窥的心里阴影,跟着杨永进去镇上生活,去县城生活。
生活环境不停的改变,接触新的人和事,在这适应的过程中,心理上的紧张影响到了身体,所以身体出了一些岔子。
偏偏这个时候她又想给杨永进再生个儿子,越是没怀上,就越急。
所以月事就越发的不规律,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两个月,最长的一次,足足五个月才来一回。
内分泌的严重失调,让她越发的消瘦,鼻梁两边的雀斑,也多了几颗。
“那估计是来了月事。”杨若晴道,也过来搭把手,“来,去床上躺会,等会喝点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