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进道:“那我就弄板栗。”
“二哥,板栗刺儿硬,你弄的时候最好戴副手套,莫扎到手了。”杨若晴叮嘱。
杨永进憨厚一笑:“晴儿放心好了,你二哥我小时候也很皮实,这个季节也时常去山里摘板栗吃呢,不会被扎的!”
众人于是行动起来。
小安等一群孩子们欢呼着,屁颠着跟在大人们的身后看热闹。
而杨若晴,则是转身朝院子门口走去。
棠伢子丢下野味后就急匆匆回了隔壁院子,说是有点事儿。
到底是啥事儿呢?
她得去看看才放心。
……
“娘,您忍着点儿,我先给你抹点药酒揉一揉!”
拓跋娴的屋子里,妇人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椅子上,伸直了一条腿。
脚上的鞋袜脱掉了,腿架在身前的一把小马扎上。
脚踝靠近脚背的部位,红肿一片。
骆风棠蹲在拓跋娴的脚边,一手拿着一壶前两日办喜事剩下的酒,正往另一只手上倒。
然后再用沾了酒的手掌,去为拓跋娴揉脚背。
“嘶……”
拓跋娴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抓着椅子两侧的扶手,痛得整个身子都差点站了起来。
“娘,是不是很痛?是儿子不好,笨手笨脚的,我、我去喊晴儿过来……”
“我来了,啥事儿?”
说曹操曹操到,声音落下的同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屋里手忙脚乱的某男,看到那身影,眼睛一亮,如遇救星。
“晴儿,你来得正好,我娘下山的时候把脚扭到了。”
“我笨手笨脚的,推轻了不顶用,推重了我娘又扛不住,你快给瞧瞧!”
骆风棠朝杨若晴奔了过来,将情况言简意赅的说了下。
听完,杨若晴转过身来,径直来到拓跋娴身旁。
婆婆虽然还是一贯的优雅和端庄,但是杨若晴可以看出她保持得非常的辛苦。
因为那脸,都白了。
脚背上,更是红肿得比另一只脚胖了一圈。
这种痛,可想而知。
若是换做其他的妇人,如刘氏她们那样,恐怕早叫得呼天抢地了。
婆婆,忍性真高!
“娘,你莫怕,媳妇来给您瞧瞧,没事的。”
杨若晴对拓跋娴温柔一笑,随即在她身前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