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娘正尖着嗓子质问起两个儿子来。
“虎子熊子,你们快说,是不是你们偷了这里面的钱?”
陈虎立马举起双手:“娘,不关我事儿啊,我这几日才下床走动,前段时日都趴床上养伤的……”
陈虎娘又把审问的目光落在陈熊的身上。
陈熊跟一副铁塔似的杵在原地。
肩膀却缩了起来,目光闪躲。
知子莫若母,陈虎娘一眼就瞅出有问题来。
指着陈熊:“熊子,快说,是不是你偷了?”
陈熊一脸无辜,“娘,我、我没啊……”
陈虎娘道:“那你说,是哪个偷的?”
陈熊把眼睛看向边上的陈狗蛋。
陈狗蛋脚下往后退,被陈熊一把抓住。
拎小鸡似的拎到陈虎娘跟前:“娘,狗蛋晓得,你问他吧!”
“狗蛋你快说,你要敢不说,回头我剥了你的皮!”陈虎娘怒喝。
陈狗蛋目光闪躲着,一脸为难。
“娘啊,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少废话,快说。”
“是爹,我瞅见爹从这里面拿了钱……”
“啥?你爹?”
陈虎娘讶了。
“啥时候的事儿?”陈虎娘问。
这钱,都是她一个人管着。
夜里睡觉,钥匙都是挂在身上。
陈狗蛋道:“娘夜里睡觉的时候,我瞅见爹拿了钥匙开了柜子。”
“我看见了两回。”
陈狗蛋道。
陈虎娘讶了。
“你爹偷钱做啥?家里又没短他半口吃食。”妇人喃喃着道。
陈狗蛋道:“我也不晓得,不过有一回我跟爹在镇上一个人家喝酒。”
“那人跟爹说什么小红姑娘……”
“小红?”陈虎娘更诧了。
“谁是小红啊?”
边上的娘家二哥摸了摸鼻子:“镇上勾栏院里的前三甲,叫啥小红小翠小绿的,难不成是那个小红?”
“啥?”
陈虎娘傻了眼。
随即气得牙关咯咯作响。
“这个天杀的,瞒着老娘在外头养婊、子!”
“不捞了不捞了,让他把牢底坐穿得了!”
隔天,杨若晴吃过早饭,和骆风棠一道儿送两个弟弟去镇上学堂念书。
顺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