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随即被敲上个毛栗,“小娃娃玩去,我与这光头僧有事要聊。”
三人来到白玉府内,屏蔽了左右,酒道人灌了口酒,方道:“这是我那徒儿传来的消息。”其手上拿着的正是周乾所书的帛布。释真越看越皱眉,半晌后,方言道:“照其所言,赤身教这些年势力突飞猛进,已不下于七派任一。”
“这不必说,吕轻烟雄才大略,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近五十年,我们又都把视线放在中级魔教的身上,纵容其壮大,如今南疆、海外的一些妖邪都视其为开山祖师,门人众多,随时准备效力,再过数百年,怕是大势已成,复成第二个中级教。”
“师叔未免夸大了吧,古有炼气士,到如今的修道者,散仙,千万年流传下来,也只有魔道五宗与正教七派屹立不倒,底蕴最是雄厚,那吕魔头立教不足三百年,怎会如斯。”秦渔反驳道。
“有些事你未经历过,见识自有局限,无须争辩,倒是最后一条消息,若不阻止,怕是顷刻间有大祸。”酒道人面色少有的严肃。
“魔门西方一脉与赤身教合并,此等消息可为真?”释真疑惑道。
“我那徒弟心性沉稳,若非把握十足,是不会乱言的。”
释真复又仔细看了看那帛布,好半晌,方闭眼断然道:“那就让师弟提前出手,南无阿弥陀佛。”
“不能把宝都压在峨眉身上。”
太素峰顶,依旧是银装素裹,一名白衣女子对月舞剑,寒芒动四方,如雨似雾,矫如龙翔,到了极点,漫天风雪都随之飞扬;良久,曲终剑停,化作一声轻叹,不知是在思人,亦或是其它……
魔气一散,显出周乾削弱的身影,不只是否是那骨堂的刑术道法诡异,上半身的皮肉只长了一半便已停了愈合,仿佛有丝丝诡气附于其上,整个人蓬头垢面,肉皮绽开,眼珠绿芒闪烁,若非体内魂魄有异,真可是十足的妖魔。
“那是长老打下的罪符,便是要你等谨记,犯了门规的下场。”大门一开,吕怀蕊面目表情道。
“师尊。”周乾化身的李泉连忙起身,恭谨道。
吕怀蕊坐上主座,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周乾的态度,“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成。”
“你小心些,我在外听说碧童子一伙人正伺机找你的麻烦,若是出手,无有证据下,为师也不能拿他们如何。”
周乾凛然,表面唯唯诺诺,吕怀蕊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量些甚么,良久,方道:“丑奴,你收入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