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得编排成什么样,心里这般想。
何画又变了脸色,满是严肃,道:“师弟,莫要怕师兄取笑,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真是喜欢上哪位姑娘一定要先跟师兄我商讨商讨,你可知当年大师兄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他偷摸去了太素峰倒也罢了,关键的是竟未告诉我兄弟几个,若是带上我们何家兄弟,在他幽会之时替其放哨,怎会有撞见冷月师叔一事,大师兄也不会被揍的那般凄惨,你说对与不对?”
周乾嘴角抽了抽,干巴巴的附和道:“师兄所言甚是。”
见问不出什么,何画又懒洋洋的躺了下去,倒是周乾看了看左右,好奇道:“其他几位师兄呢?”
“大师兄被冲玄峰的静虚子叫去了喝茶,宋师兄在养气,何大与何二则是去论剑台观看同门斗法了,可怜我伤势未好,只得一人孤苦伶仃,呜呼哀哉!”
不理这五师兄耍贫嘴,又问:“胜负如何,哪一脉占得上风,又有哪位师兄异军突起?”
“唉,还不是老样子,该赢的赢,该输的输,一点新意都无,柳云、娄望舒、秦起、李琼儿、白龙子、周若,哦,还有赵谋,我大师兄,数来数去还不都是这些人。”何画扳着手指头说着人名,一脸无精打采。
“原来如此。”周乾若有所思,这些人的大名早已入得己耳,不出意外的话,只需不碰上,最后想必还是这几位师兄师姐争个名次,也怪这五脉论剑提前举行,小一辈的门人均未成长起来。
告别五师兄,回到己屋,盘膝修炼了会,自开辟了泥丸宫后,汩汩真气就不断从周身穴窍涌入,仿佛无底洞般,而想到元气婴儿,或是更近一步的元神,都是从此蕴化而出,倒也能够理解;想必直至这种变化过程结束后,便能考虑如何更进一步,把心法往上推演,这种时候,反倒是不能心急了,基础打的牢,方能有高屋建瓴拔地而起。
推开门,天色已黑,便想乘着月色走一走,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酒、酒师傅?”周乾讶然道。
“嘿,许久不见了啊,周小子。”还是那副模样,酒槽鼻子,小圆脸,倒是头上发丝又白了不少,久病初愈般。
“您伤势好了?”
“还得多亏你送来的地水真精,不然老道士也不会下得了地。”酒道士拔开葫芦,灌了一口,嘿嘿笑道。
“随老道去走走?”
“嗯。”周乾点了点头。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