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观望,果真是鲁师兄与白师兄,身前围了一堆胭脂女子,打情骂俏,添酒作乐,浑然不顾众人视线。
小六对周乾点了点头,卸了装扮,恢复原样,悄悄摸了过去。
“呀!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竟敢入门,怕是要摔个筋断骨折!”
“这小子定是色急之下,什么也顾不得了……”
鲁白二人见得他,具是新奇,白师兄打趣道:“这不是六子师弟嘛?怎么,也来此耍耍?”
“听外面凡人说,这里来了两个好汉,个个威武不凡,便猜想定是两位师兄无疑,果真如此!”小六腆着脸,阿谀道。
“算你有眼光,话说完了,可以滚了!”鲁师兄小眼扫了一眼,闷声闷气道。
正尴尬间,白师兄暗想,虽是这小子命不久矣,但此时交善,看其在师傅心中极为重要,未必没有好处,便打哈哈道:“都是师兄弟,哪分彼此,坐坐坐,来几个姑娘招呼着!”
小六并非不懂人情,只是素来看不起二人罢了,如今心中自有盘算,拍马声不绝,倒是使得二人恶感稍减,这位鲁师兄也不再提赶走言语;二人嗜色,又仗着会几手道法,不把周遭凡人放在心;言行猥亵,仅在厅堂中便把几名娼女剥成白羊,手脚其上,使得哀声连连,几乎提枪上阵,连周围胭脂女子都是花容失色,老鸨上前多言几句,被一掌抽翻,躺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小六冷眼旁观,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约是嫌旁人呱噪太多,或是仍有几分廉耻之心,一人带着五六个面色姣好的娼女进了屋内,白师兄还笑嘻嘻的问小六是否要一起,被其拒绝后也不生气,不一会儿,两屋内淫声浪语传来,小六亦是带着两个姑娘进了房,却没有动作,反而把其敲晕,对他来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晚上,悄悄来到那鲁师兄门前,轻轻敲击几下,好半晌,这鲁牛方才光着身子把门打开,见得小六,刚欲喝骂,却被其往手上塞入一物,定睛一看,却是一狼头小剑,剑身黑光流转,一看便知不是俗品,连忙运使法力往里一探,有一百零八层禁制,竟是天罡大圆满法器!
要知洞玄老祖素来小气,以他弟子的身份,连地煞级的飞剑都无一口,更何况这等珍品,顿时看的两眼发直,贪欲大发,见小六往外指了指,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上,拿出如此宝物,定要看其有何盘算——
出了门,来到一阴暗处,小六这才道:“鲁师兄,这宝物可曾看的上眼?”
鲁师兄装模作样片刻,方道:“倒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