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能怪我?谁叫你连马都不会骑?害的我们二人只能买了一辆马车,马车速度这么慢,被人追上岂不是稀松平常之事。”周乾反驳。
“我乃南方人,不会骑马岂不是正常,哪能像你一般,粗胯汉子!”张福撇了撇嘴。
周乾与张福一路上倒也不是在斗嘴中度过,张福总会不经意间说出一两道菜肴秘制之法或是周乾烹调所做的不合理之处,周乾也知道张福这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来报答自己,虽然这家伙在心底也未必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张福毕竟乃是烹调之道的天才,所教所说具是独具一格,周乾倒也不耻下问,也学的畅快。
二人日夜兼程,走了约二十七八日,终于见到川中巍峨的山脉,川中山水多奇,据说尤以峨眉最盛,山高水秀,层峦叠嶂,气象万千,可惜二人此次来都有其事,所以无暇游玩,直接往川中要府——成都前去。
二人此刻才在川中边界,一路上早赶晚赶就连周乾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锦衣玉食的张福了,要不是张福实在是敬爱崇拜自家师傅,凭着这股精气神强撑了下来,恐怕早已累晕过去,就是此刻张福业已经两颊泛青,双眼黑圈密布,无一毫血丝,周乾因自家招儿姐忘弟尸骸之事,便劝张福先到数十里开外的天都府休憩个一二小日,张福也实在是忍受到了极点,便点了头,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到川中的门户,天都城中。
二人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张福几乎是倒床便睡,周乾也是勉强做了必备功课,才休息;第二日清晨一早,周乾就起床修炼那吐纳呼吸之术,一次摆了三十六个姿势后,周乾盘膝闭眼,嘴鼻一呼一吸间有肉眼可见的白气流动,还有淡淡的香气,这是吐纳功法小成的标志,脏腑间已经没有了杂质,纯净如出生之婴儿,所以才会有道家‘元婴’之说,吐气如婴,体魄天成;但若是按仙家说法,则又是另外一个道理了,此法会在后文叙说——
周乾做完早课后,看张福房间之门依旧禁闭,估计张福此次要睡到晚上才醒了,便留了一封信给了张福,大意自己有事要办,或许晚上或许第二三日才回,让张福勿忧,这才出了门去。
又是随意在街头找了一乞丐,暗号手势一对,便由他带领自己去了天都府的丐帮分舵,见了舵主草地花蟒——路飞飞,这路飞飞竟是个女乞丐,长的人高马大,说话嗓门也甚是洪亮,若不是身着破旧女装,倒还是真认不出来。
周乾把自家来此的目的说了一遍,路飞飞就皱起了眉头,道:“周少侠,令师与我们帮主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