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手里多了块玉佩,这玉佩做工,质地都不俗,更关键的是玉佩上有个大大的‘赵’字。
“这是我在一捕快尸体上发现的,那捕快死时手里死死的攥着这块玉佩,很显然这玉佩并不是他的,而是从凶手身上的!”李三善面容严肃的道。
“这玉佩倒是一条线索,只是这线索未免太宽了吧!这姓赵之人普天之下可是多如牛毛!”王虎皱眉道。
“不仅仅如此!那捕快尸体上共有两道伤口,一道胸口,一道右手,具是刀痕,刀痕从右自左渐深。老三你知道我再说什么吧!”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一个姓赵的左撇子刀客!”周乾做了结论。
三人互相望了望,即便如此三人也不知该如何查起。
“先回客栈把调查的线索告诉周老前辈吧!他老人家经验深厚想必知道该如何!”王虎老成持重道。
三人马不停蹄赶回客栈,把调查过程告诉那周询,周询闭目沉思半晌,淡淡道:“此时既然交给你们,那就由你们来想办法,我不过问。”
三人都一副愁眉苦脸,这下好了,最有办法的人竟然不管事了——
“这老头既然把事情交给我们,那咱们就得把事情办好!可不能让人家小瞧咱们三兄弟!”李三善咬牙切齿道。
王虎,李三善,周乾都是自小讨生活的人物,艰苦的环境早就了三人坚韧不拔的性格,既然别人不帮自己,那就自己想办法,三个臭皮匠商议了半天,还真想到了几个主意。
“这玉佩卖相不错,手感也不错,应该不是什么便宜货色,李哥儿去到附近的珠宝铺子打听打听!我和老三去市面上打听打听这个马都督生平。”王虎对二人道:“咱们卯时集合,再作打算!”
黄昏降临,三人又在客栈碰头,三人具是一脸喜色。
“打听的如何?”三人同时道,三人见此情形又是一笑。
“我先说我先说!”李三善抢道,“我乔装打扮去了好几家珠宝铺子,那铺子掌柜都说这手艺只有李子胡同里的雷麻子才会,我又装作无意间拣到这玉佩去问那雷麻子,那雷麻子果然好骗,轻易的就给我套出了话,他告诉我这玉佩是半年前钱塘水军副都督马三家的管家赵原订做的,因为是上好的白玉,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我就说那马三肯定有问题!你们又打听到了什么?”
周乾,李三善对视一眼,周乾道:“我和老大在附近的酒肆茶馆打听了许久,发现这马三在钱塘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据说他原本是钱塘县的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