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您刚才说那些水稻灌溉的法子,后面还有吗?每个字都很有用,我们没听够啊!”
“是啊,再说一点吧!求求大人了!”
“秦大人,我家里,供着您的长生牌位呢,早晚都会上香……”
啊!
不对!
怎么竟然不是因为捉到了秦枫,在痛骂冒充者???
余从龙陡然间脸色大变,霍然抬头,用仰视的视角,终于见到了那个此刻正站在万人中央,享受万丈荣光的秦枫。
这是余从龙第一次看到秦枫。
虽然早就猜到,出现在宝安县的秦枫,十有八九,就是真身,但此刻当面见到,余从龙还是震惊于秦枫的年轻,竟然比传闻得更加夸张。
这能有二十五岁么?
不可思议,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余从龙脑子里掠过秦枫那一项项功绩,每一项拿出来,都足够任何文臣或是武将,吹嘘荣耀一辈子。
尤其是开创水稻灌溉新法,让全国老百姓都吃上饱饭,仅此一点,说他是万家生佛,也不为过。
唉!
若不是性命攸关,平心而论,余从龙是真的不愿意跟秦枫为难。
可是现在,他早就别无选择。
不过,当前形势,已经无可争议地证明,他手下的那个广州知府姚守亮,早就完全失去了对事态的掌控。
这次博弈,姚守亮输得一败涂地。
嗯,是我大意了。
余从龙隐藏在草窠子里,小心地隐匿身形,同时打量着秦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知道自己已经是犯了个低级错误。
秦枫是什么人?
虽然年轻,却早就功劳赫赫,身上笼罩着令人难以逼视的神秘色彩。
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被姚守亮带多点人,就能够轻易指真为假,锁拿到县衙呢。
虽然没有看到事情的全貌,但略一思忖,余从龙也就猜到了大概。
定是秦枫在危急关头,鼓动了老百姓的人心,这才让姚守亮成了光杆知府,再也没人愿意听他的号令。
知府大人的话,通常要听。
但这次,面对的可是秦枫啊!
事不可为。
余从龙迅速做出了正确判断。
现在他虽然也还带着几个心腹的亲信手下,手上的功夫都颇为不弱,可以说这几个人,在几千人的战阵里纵横来去,那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