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白。
“谢谢。”即便是这个时候瞿韵白依然表现得很文静。小口地吮吸着矿泉水,但是飘荡游离的目光却证明她现在处于一种非正常状态,“七年时间,我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大学生,一下子就走到了开区管委会党工委书记兼管委会主任的位置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肚子里诅咒我。”
“我知道茅道临是我母亲学生这一关系会让很多人不遗余力想要制造出一些什么龌龊卑污的故事来兴风作浪,似乎他们快要成功了,薛明扬来江口当县委书记,但是茅道临却去了长津,这大概是他们喜悦中最遗憾的一件事情了。”
“于是他们就把怒火泄到我们头上?”赵国栋轻轻一笑。“可是我算是茅县长地人么?”
“那你算是什么人?”瞿韵白忍不住娇笑起来。檀口中酒气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芬芳。
“如果一定要算,我只能算是瞿姐的人。”赵国栋露齿微笑。
瞿韵白有些轻狂的大笑了起来。此时窗外也开始噼噼啪啪地打起雨点子起来,并迅演化为瓢泼大雨。凶猛的雨势一下子让整个天际都笼罩在一派雨雾茫茫中,即便是将雨刮器开到最快仍然无法让眼前变得清晰起来。
“国栋,靠边停,这雨也下不了多久,这样开车太危险了。”
赵国栋选择了一处僻静所在停了下来,稍稍放下玻璃窗,浓重的雨雾夹带着阵阵土腥气就卷了进来,赵国栋重新将车窗升起,唯有冷气能够缓解两人奥热的身心。
“旅游局,薛明扬和王德和可为我选择了一个最适合我的位置,我本来就喜欢旅游,只可惜从来就没有人给我旅游的机会,国栋,是不是现在就是该我大明其道的享受生活了呢?”
瞿韵白有些放肆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却汩汩的溢了出来,凄美的面容在窗外忽明忽暗地闪电光照耀下显得那样孤苦无助。
“高振荣想占我便宜,我没有让他得逞,冯东华想让我向他屈服,我没有理睬,这些男人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模样,我就不明白他们怎么会以为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以为所有女人都是那样下贱为了一些可怜地利欲就可以丧失底线?国栋,你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么?”
“不是,至少我不是!”
赵国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许是瞿韵白泪流满面的脸庞在轰然震响地滚雷声中激了男性最柔弱的一面,赵国栋下意识地探手替瞿韵白抹去脸颊上的斑斑泪痕,而赵国栋这无意识的男性举动却一下子将瞿韵白已经被酒意催到了极致的情澜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