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了。平时很少回来。多半时间都在安都市区。连江口都难得踏足。”汪飞眼睛里地艳羡之色连厚实地眼睛片都挡不住。
“哦。难怪。卿烈彪地啊。听说他混得不错。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会弄那么多钱?”
赵国栋点点头。卿烈彪比自己高两届。也是子弟校地混世魔王之一。不过他有个好老爸。现在地厂长兼党委书记卿光荣就是他父亲。听说一毕业没多久就到了纺织厂设在安都地办事处里。没多久就不干了。到底在干什么赵国栋也不清楚。
“哼。怎么弄钱?他弄钱还不容易?现在棉花棉纱这么紧俏。他爸在厂里一手遮天。他转手捣腾棉花棉纱。一年还不要挣个几十万?”汪飞压低了声音。“这小子厉害着呢。听说和几个县地棉麻公司都有很深地关系。左手进。右手出。大方得很。”
“汪飞。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吴长庆和房子全脸色都是羡慕不已。同时也是有些怕外人听见自己一伙人地议论。
赵国栋一行人踏入舞厅时。一眼就看见了簇拥在一身闪亮地卿烈彪踌躇满志地坐在当中地座位。一群狐朋狗友们也都在一旁趾高气扬。倒是卿烈彪反而表现得克制。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赵国栋一行人的出现也一样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吴长庆和房子全他们算不上什么,但是赵国栋一入场的气势就不一样,一条警裤外扎白衬衣,双手随意的叉在裤包里,流露出来的味道就与厂里子弟矜持和青工们的放肆截然不同。
就在赵国栋一眼看见卿烈彪的同时,卿烈彪也看见了赵国栋。
两人以前虽然并不同年级,但是赵国栋初一的时候就已经是屡屡挑战初三的同学了,卿烈彪虽然也很张扬,但是那时候他爸也不过就一车间主任,还不敢和赵国栋较劲儿,也就是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概念。
出乎赵国栋的意外,卿烈彪一看见赵国栋出现,立即站起身来走了过来,“国栋,今儿个怎么想起回来了?有五六年没见面了?”
“哟,彪哥,你不也很难回来么?”赵国栋有些诧异对方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亲热,以对方现在的身份似乎没有必要对自己这么,不过表面上还是得寒暄着,“彪哥这两年在安都展?”
“切,什么展,还不是到处串一串,看看有什么能赚钱的就作作呗,比不得你啊,你现在可是刑警了,对了,你们朱局和刘队我可都熟,要不我咋知道你在刑警队?”
朱局是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刘队就不用说了,难怪这个家伙的车子能够那么快从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