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翩翩,咱们这些人比不得啊。”
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好像是谁走了进来,然后几名编修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
顾书砚好奇地抬起头来望了一眼,然后又撇撇嘴低下了头:
“原来是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与自己一同参加科举的钟修,也就是那位户部尚书的儿子,说起来他和自己还结下过梁子。
当时钟修也就是个普通进士,名次并不高,但在一众京城子弟中他算是很厉害的了,再加上有个当尚书的爹,官场之路可谓平步青云。
科举一结束他就外放到了江南干县令、干知府,攒了些资历后又调回了京城,直接进户部清吏司当了郎中,眨眼间就成了正五品京官,在当年同一批学子中堪称翘楚。
所以他进屋后就有些故交凑了上来,阿谀奉承的声音不绝于耳,谁不想攀上这棵大树?
“呵呵,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钟修八面玲珑地在人群中打招呼:
“今日户部正好有一些档案要送到翰林院,我这不是想着与诸位兄台好久不见,便过来走走看看。
回京以来也没能来拜访诸位,这样,抽个时间,咱们一起聚聚?”
“好嘞,听凭钟兄安排!”
“对了,听说钟兄马上就要升任清吏司左执事了?当真让人羡慕得很啊!”
“哎哎哎,还没个准的消息,咱就不要传了,免得日后丢人,哈哈哈!”
“哎呦,钟兄这些年在外为官、为朝廷尽心尽力,升个官不是应该的吗?
板上钉钉的事!”
“哈哈哈,那就承诸位兄弟吉言了。”
嘴上说着没准信,脸上却笑开了花,钟修他爹可是户部尚书,他不升官谁升官?
谈笑风生的钟修刚好看见了埋头抄书的顾书砚,当下就打起了招呼:
“咦,这不是顾兄吗?哎呦,当年一别咱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这些年钟某时常能想起顾兄,想起当年你独中三元的英姿,心中佩服得很啊。”
话一出口屋中就安静了下来,其他人想笑又强行憋住了,谁听不出来钟修是在取笑顾书砚?
顾书砚很平静地抬了一下头,回应了一声:
“原来是钟兄,好久不见。”
见顾书砚不搭腔,钟修便假意问道:
“如今顾兄身居何职?
咦?怎么还是从六品修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