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慢慢咽下去,眯起眼睛品了半天,这才徐徐吐气,已经几乎没有烟色。
“就是这个味儿。半年多前,他带队来昆城抓捕人蛇头子老邦子,我们做的配合,抓到人后,他高兴的给我们几个一人散支烟,就是这种白壳子烟,问他是哪弄的,神神秘秘的也不肯说,想多要一根也小气巴拉的不肯给。”
我说:“这烟是我给他的。以后见了他,帮我带个好。”
男人点了点头,又深深吸了一口,挣扎着爬起来,收起手枪和子弹,道:“谢啦,兄弟。”
我摆手说:“不客气,同志。”
男人笑了起来,郑重地举手朝我敬了个礼,转身踉跄着走了。
我又在寨子里多呆了两天,给刁子种了个念头,让他认定我就是黑佛爷座下罗汉,同时把那黑胖男人的脸皮炮制好,确保短时间内不会腐烂变质,待两件事情都完成,将脸贴好,一把火点了寨子,带着刁子出发前往新蒙军驻地。
据刁子说,莫昭世率部自蒙泰军独立出来,成立新蒙军后,路遇了一位老神仙,得到仙人指路,遂挥军向满星叠方向进攻,但遭到掸邦独立军的迎头痛击,战势不利,被迫撤退后,再遭伏击,士气涣散,无力再发动进攻,就此一直困于辛博和满星叠一带,占了几个寨子,对外联系完全被隔绝,武器弹药食物都得不到补充,虽然手头仍有大量的雪花汗,却根本卖不出去。
莫昭世所占据的寨子中的一个,就是刁子的老家小篷地,新蒙军的指挥部便设在此处。
越往小篷地方向前进,战乱的气息就越浓。
时不时响起的枪声,处处的伏尸,击毁的车辆,只剩残垣断壁的村子,还有无处可去的平民,空气都弥漫着末世的绝望气息。
途中遇到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
双方都没什么战斗意志,草草放几枪,就各自撤离。
刁子对这一带果然极熟,每次都能带我躲到安全的地方。
等走到距离大篷地还有几里地开外的时候,新蒙军的警戒开始森严起来,再想躲也躲不过了。
我便索性在一道关卡前,带着刁子直接亮相,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守卡的士兵立刻端枪,哗啦啦拉动枪栓,喝令我们站住,也不问我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就粗暴无比地上来想要把我们两个按到地上。
我微微一笑,抬手一招,上来的士兵全部倒地。
后面的士兵吓了一跳,举枪就要打。
刁子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