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冷幽幽的盯着夜寒,几乎要将他看出一个大窟窿来。
那一刻,小冥主连他的魂都在窥视。
这个男人,很不干净。
是的,就如字面这意思一样,脏的要命!
他从未见过那么黑的魂,好似连周围的黑暗也是被其造出得到一样。
漆黑的魂魄上,甚至还缠绕着无数的枷锁,每一道枷锁都紧紧的将那魂魄束缚住,几乎是要连带着四周的一切拖进深渊。
小冥主只窥视了片刻,便浑身难受。
他收回眼,再看夜寒本人的模样时,愈发的觉得不舒服。
他很明显不想再跟这个人有半句废话。
夜寒却偏要挡住二人去路,他对小冥主没有兴趣,尽管这小子牙尖嘴利的很。
他道,“本王只是好奇,白帝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小冥主不必如此激动,本王自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话落,他却是忽然伸了手,掌心里凝了一层黑雾,眼见着就要落在温枯傀儡上。
小冥主眼疾手快,当场祭出自己的锤子,一锤子就挥了出去。
“铛!”
锤子与夜寒的掌心撞在一起,竟是发出一声巨响来。
锤子下的黑雾四处飞散,像是在他的身后凝成了一道狼影。
“动手动脚做什么?本王的母上也是你的脏爪子能碰的?”
小冥主很生气,小手捏紧了锤子,骨节咔擦作响。
方才见过了夜寒的魂,他才不想让这么个脏东西碰温枯半分。
即便是温枯的傀儡也不行!
那就是玷污!妥妥的玷污!
一旁的扶箐被无视了个彻底,她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夜寒怎么突然就对一个冥界大的女人这么上心。
他是对每个能入眼的女人……都这么上心吗?
夜寒没想到,这小屁孩一锤子倒是厉害。
他的掌心微微发麻,被那锤子震的。
目光却至始至终没从傀儡上挪开半步。
越看越不对劲,他都快要与小冥主打起来了,身为冥主的母亲,她却是半个字都不说的?
那一刻,夜寒能想到的,可不是哑巴。
袖下等的手握成了拳,他面色森冷,只问到小冥主,“她可真是你娘亲么?”
小冥主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不是本王的娘,难道是你的?”
“哦,如果你非要跪在地上磕头认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