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俗的画面哪里能被拯救的过来。
“公主殿下,您再多甩点花瓣,兔宝一口气多吹些,要是殿下不满意,回头就会揍我们。”兔宝传音给她。
扶瑜默默脑补了一下她挨揍的样子,顿时咽了一口口水,卖力的甩起花瓣来。
该死的,她堂堂神殿公主殿下,竟然要在这里做这粗使丫环的事,传出去不得笑掉整个上界的大牙!
她怀疑她哥就是故意整她的,明明动动手指就能下一场唯美的花瓣雨,还非得要她亲自上阵。
明明知道她在这凡尘俗世中不敢动用术法的。
……
另一边,温枯的头上,肩膀上,已是累了一摞的花瓣,黄的红的粉的紫的都有,骚气的很。
她只拿余光扫了一眼墙脚处,就瞧见墙头上一颗兔子脑袋忽隐忽现的。
温枯,“麻辣兔头挺好吃。”
还在墙头上铆足了劲儿吹花瓣的兔宝,一个跟头就栽了下去。
“嘤嘤嘤,公主殿下,她是魔鬼!她竟然要吃兔兔!”兔宝耷拉着耳朵,在扶瑜怀中哭成了一只傻兔子。
扶瑜愣了一下,也不撒花瓣了,跟兔宝一起抱头痛哭,“只要我嫂子开心,兔宝你就牺牲一下吧,大不了剁了一颗头,再长一颗出来,谁让她是我嫂子呢,呜呜呜……”
“哇……”一时间,兔宝哭的更大声了。
温枯,“嫂子?”
扶瑜还在墙外哭,听到温枯的声音,下意识回了一句,“原来我哥还没得手啊?”
顿时,殿下一记眼神扫过去,便如千万根寒针在同一时间刺过去了一样。
扶瑜顿时觉得浑身都要被扎穿了,她也顾不得撒什么花瓣了,提起兔宝就跑路。
娘耶,再跑慢一步,别说兔宝会被做成麻辣兔头,恐怕连她都会被做成公主切丁!
那骚气冲天的花瓣雨终于是停了,夜风中还残留着一股浓浓的花香,扶渊伸手将温枯头发上的花瓣捻掉,在看温枯的时候,他的眼底压根儿就不负方才瞧扶瑜的那种森冷。
他道,“是她自作主张要帮我撒花瓣的,我是念在兄妹一场的份上,才……”
温枯随意的将肩膀上的花瓣抖落,她没什么心思听这些。
一场幼稚的闹剧而已。
刚一转身,扶渊却是抓住了她的手。
“这东西只有你能收,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必想着还的。”
‘身体的一部分’……温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