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免费医疗、穷人要么弃养残疾儿童要么破产等等。
最近一周嘲笑解决就业办法,以为各种努力,结果从箱子里捞出来一个眼罩,玩起自闭。
现在是优质好声音,骗子与不诚信横行,却不需要有任何人负责。
对于老外来说。
在网上看到这些内容下分糟糕的视频,自然而然会以为印地病的不轻。
好在,张景两边都待过。
看着胖青年的眼睛,张景认真解释道,“在印地很多人认为,盟国每天处在枪击的水深火热,你赞同吗?”
“当然不赞同,”胖青年聊天道,“枪让人与人之间变的更和谐、公平得到保证;
至于死于枪杀的人,比每天因为流感而死人的还要少。”
“同样道理,”张景纠正梅西人的刻板印象,“印地也没有那么糟,别被无良自媒体误导。”
看着张景的眼睛,胖青年把头点点,“应该把墙拆掉,让我们相互了解。”
闻言,张景瞬间又无语。
心里想到一段课本书里看不到的历史。
二战斯呆林时期,当时出国作战的士兵,在回国之后,认知发生很大变化。
按理说,只是出国打个仗,能有什么变化?
事实上是有的,而且比较大。
他们在外面看到生活该有的样子、当兵该有的待遇,对上司表现出不满。
总之,不拆不有拆的道理,肯定不是无用功。
不扯太远,张景把手里啤酒瓶伸到胖青年碰杯,“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是,”胖青年道,“我们这里很少有外国人过来,跟你一起喝酒很开心。”
玩到半夜十二点半,张景开车到最近的陌生小镇,在当地旅馆住下。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张景想到平头青年讲的故事。
三四百米高、一百多米宽,不会是时空扭曲现象吧???
想到这里张景连忙拿起手机,幸好相互留有联系方式,及时打过去。
“哥们,”张景直奔主题问,“你小时候在哪长大,讲故事的奶奶还在吗?”
“你住的旅馆,我也在小镇上,那个奶奶是隔壁邻居,她已经去世十五六年。”
张景道谢一声挂掉电话,取出平板电脑,使用谷歌三维地图查看小镇地型情况。
仔细找一小时,没有特别。
本想继续给平头青年打电话,奈何时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