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建设的进程。
要没有这个重要工具,靠市级财政一点点节俭,靠国内到处都抢、利率又居高不下的信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加快这些大型基建工程的建设啊?
这其实也是萧良痛恨孙仰军这些搅屎棍的一点。
在他原先的计划里,还想着说服罗智林使东信集团赶在金融风暴前夕,找韩资或日资银行发行外汇债券,为东洲的基建事业多攒点家底,没想到这些人迫不及待掀风搅浪,将罗智林赶出东洲。
这事就此泡汤。
在种种交错的现实面前,萧良也必然做出取舍。
“智林事事顾全大局,这点我是不如他……”钟云峰再次将文件袋拿起来,但说这话时,眼睛始终警惕的盯着萧良的脸,似乎从他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捕捉他真正的意图。
萧良忍不住想笑:
钟云峰此时终究是不信罗智林会放他一马,也不信罗智林会叫他自己去擦屁股,甚至都不管他怎么擦。
萧良将烟蒂掐灭在玻璃杯里,跟隋觉民说道:“隋爷爷,时间也不早了,该给钟书记汇报的事情也都汇报过了,我们就先走了……”
“我也走了。”钟云峰拿着文件袋站起来,说道。
…………
…………
隋新梅站在窗外,看着三部轿车在夜色里相继驶出疗养基地,在路口各往东西而去,拐弯时,车灯偶尔扫出两道光柱,将漆黑的山野照亮。
“罗智林怎么变了性子?”隋新梅转回身来,好奇的问她爸,“他将材料交给钟云峰,让钟云峰自己去擦这个屁股,应该能猜到钟云峰最多逼沈君鹏、孙仰军这些人将挪用的资金原路返回东信集团;钟云峰不可能拿沈君鹏大义灭亲的。这不符合罗智林以前的性子啊!”
“也许萧良在罗智林心目中的地位,比外人想象的更重要吧,”隋觉民有些疲惫的说道,“也许是萧良觉得这么处理更好些吧?罗智林到东洲后,对东洲船用机械总公司的处置,也不符合他以往的性子。”
“也是哦,这家伙坐那里给人的感觉,哪里有半点像二十五岁的小伙子,简直就是一个五十二岁的老狐狸,”隋新梅忍不住感慨,跟隋婧说道,“我看他真不适合你,太老了。”
隋婧瞪了她小姨一眼,怨她这时候还拿自己开玩笑,问她姥爷:“我爸真跟这事没有牵涉?”
“唉!”隋觉民不顾小女儿横眉怒眼,拿起萧良走时留在茶几上的烟跟火机,点了一支烟,走到窗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