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低的水平。
短时间内的股价变动,发起人股东可以不必太在意,毕竟他们是长期持有鸿臣的股票,更重视公司长期稳定的运营以及盈利能力。
只是在约定的期限内,发行新股收购资产,股价变动的影响就大了。
收购指定的股权资产,实时股价越低,就意味着需要发行更多的新股,这也意味着发起人股东在鸿臣的权益会被进一步压缩、稀释。
因此,朱鸿召、朱璐还是想约定下一次增发新股,收购宿云生物剩余股份的下限,避免因为证券市场行情莫测的变动,导致他们的权益被稀释得太狠。
以董事会下一次最多发行不超过20新股,也就是24亿股新股计算,收购宿云生物剩余价值六亿的20股份,相当于是约定下一次收购价格的下限不低于每股25元。
萧良想了想,他赶在金融风暴之前减持这一次的新股,然后在金融风暴中,再一次进行交易,是可以将鸿臣的股价打到更低,但占太大的便宜,也不利于以后的合作,这也不符合他携手合作,共同发展的初衷。
“行,下一次交易时,在实际股价与董事会新股发行上限,可以选一个对鸿臣更有利的条件执行吧!毕竟我的初衷,也是希望大家携起手来,共同在保健品及饮料产业有更大规模、更好的发展,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占谁的便宜,”
萧良心里默默计算过一遍,他不是不想压一压价码,但涉及朱王惠珍这个难缠的老泼妇,他要求鸿臣新发行的新股进行折价,不知道还要拖多久才能最终促成交易,而他的时间又拖不起,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相信我的诚意已经很足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杜文仲、朱玮兴、夏侯江对视一眼,这确实是他们能想象的萧良给出的最好条件了。
杜文仲看向朱祎琳:“祎琳,你跟我们回将军澳?”
朱祎琳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让人将行李都送到四季大酒店了,明天就先回东洲去。我相信三叔,就让三叔全权代表我吧。我等玮益哪天下葬以及最终签字,再回一趟将军澳。”
朱玮益是被绑匪撕票杀害,遗体不会现在就下葬,甚至案子一天不破,朱玮益的遗体,作为最重要的物证,都要放在警方指点的殡仪馆里保存。
而她父亲朱鸿臣的遗体,两天前就选了一个时辰悄然下葬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再去惊动亲朋故友。
对朱祎琳来说,将军澳已经没有她再留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