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出资,或者以股换股,全部或部分收购瓶装水项目,也就是尽可能多的增加股份,实现利益统一。
朱祎琳作为朱家子弟,又是受集团扶持才将项目做起来,有责任跟义务接受收购;同时朱鸿召为了表示以示公正,不偏袒朱家子弟,需要为了照顾其他股东或出资人的利益,也会主张对瓶装水项目实施收购。
朱祎琳倘若拒绝,那就是忘恩负义。
朱奇金、朱玮兴以及沈君鹏、孙仰军、乐宥这些人,都不需要跟朱祎琳争执,只需找朱鸿召施压,朱鸿召也将被迫对朱祎琳采取措施。
朱鸿召做不到公平、公正,他就没有办法坐稳嘉鸿集团董事长及总裁的位置,随时有可能会被嘉鸿集团董事会罢免或直接被控股母公司鸿臣撤换掉,换其他人对朱祎琳采取手段、进行施压。
瓶装水项目生产、销售、物流乃至经销渠道都在嘉鸿集团控制之下,甚至经销商结算瓶装水的账款,也是通过集团的财务系统,同时瓶装水的生产也由嘉鸿集团全额垫付巨资。
嘉鸿集团真要采取手段,有的是办法。
朱祎琳面对这个局面,要怎么办?
“要怎么办?”朱祎琳傻在那里,漂亮的眼珠子定定看着萧良。
她这段时间哪有精力、闲暇,想到这么深的问题。
她都没有预料到瓶装水项目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起来,还正全身心的带领团队,投入下一阶段对市场的攻城夺寨中去,想着趁其他瓶装水厂商还没有反应过来,尽可能在整个华东地区多抢占一些市场。
“到时候谈呗,难不成你还能放弃继承权,从鸿臣独立出来啊?”萧良说道。
朱鸿臣随时有可能一命呜乎,如果朱祎琳这时候玩叛逆,跟包括朱鸿召在内的一系鸿臣元老切割,那她名下继承的财产,可能会长期锁在朱氏家族基金里。
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朱玮益玩尽移花接木、偷梁换柱的手段,将家族基金的资产一点点掏空,转移成他个人名下的资产,而毫无办法。
因此一旦鸿臣以及嘉鸿两个层面,都普遍要求瓶装水项目与嘉鸿集团从股权结构层面进行新的利益调整,朱祎琳不能,也没有必要拒绝。
但是,条件还是要谈的,同时要在谈前争取更多的筹码,进行更充分的准备。
“你们下一阶段重点建设自己的销售队伍,加强与经销商的直接联系,也要独立进行广告投放,同时还要完善自身的财务体系,”萧良说道,“总而言之,哪怕将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