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他不是也得是。”
“??”裴云蕖愣了愣之后就明白了他的思路,“顾十五,你的意思是,哪怕他不是堕落观修士,你也要抹黑他?”
“等会你就安排厉溪治他们散布消息,就说谢晚是堕落观修士。”顾留白认真道:“送那两个天竺人返回天竺的途中,我也会安排那两个天竺人透露消息,说确定谢晚是堕落观修士。”
“既然老麻雀就是五皇子,五皇子说谢晚有可能是长孙氏的人,那堕落观修士也有可能和长孙氏勾连,那这顶帽子我就直接把它扣死了。”顾留白冷笑起来,“到时候以五皇子的身份,忧心忡忡的对寂台阁提点一句,说怀疑谢晚有可能是堕落观修士,那寂台阁不管如何都会认真查一查,只要有消息传出去,寂台阁在核实谢晚堕落观修士的身份,那谢晚就相当于已经成了嫌犯。长孙氏若是想和堕落观撇清关系,或许会将谢晚当成弃子。”
“彻底将水搅浑。”裴云蕖很认同这种手法,毕竟无论在幽州还是长安,他们也不知道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长孙氏或是谢氏埋伏了多少暗线。唯有彻底的将各种势力搅和进来,才能打乱他们的布局。
“你传信回长安快还是五皇子传信回长安快?”顾留白又认真问了一句。
“你想要做什么?”裴云蕖认真道:“我觉得我们两个帮你做事应该不冲突。”
“西域佛宗的反应这么快,大唐的那些佛宗难道吃屎的吗?”顾留白语气里对大唐那些寺庙极其的不满,“他们难道不应该多派些修行者过来保护佛子?”
“长安的那些寺庙里面应该有不少高手。”裴云蕖觉得中土佛宗没有反应,主要是顾留白保密工作做的好,但她觉得天竺僧人都能够和邹家人有勾结,都能早早发现邹嘉南的回归,为何中土佛宗不能?
更何况这些年西域佛宗都能确定中土佛子并未陨落,那长安洛阳的这些佛宗到底在干什么吃的?
堕落观、五皇子、寂台阁、再加上中土佛宗,这大唐头面上的力量,都差不多快齐全了,这幽州可热闹了。
“若是按照你这思路来应对,倒是也不能局限于修行者。”顾留白接着沉吟道,“疫病、蛊毒,也同样能杀死修行者。”
“这谢晚真的该死。”
裴云蕖面色变得极为难看,有黑眼疾的前车之鉴,谁能保证谢晚不会丧心病狂的在这种地方动用这些手段?
“玄甲,还有玄甲。”
她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之中搜刮出了另外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