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果儿看陈程,总有些桀骜不驯。
如今这般安安静静的模样,倒更加绅士儒雅了。
“如果陈程哥醒来,一定会笑得很开心的。”果儿一直目不斜视地望着陈程,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半响,从他的脸上游移到手上,又从手上游移到脸上,如此反复不下数十次。
每一次,都捏紧了手,小心翼翼地观望。
可是,没有一次,能看见陈程的手指头会动。
“陈程哥,今天好多人来看你。”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如果听得见,你动一动手指头,好吗?”
可是,陈程没有任何动静,安静得像是吃了安眠药,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陈妈妈站在床的另一边,也是不眨一眼地望着儿子,“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明明动了两个,医生来检查的时候也说眼波有明显的反应。”
一旁的向远安慰陈妈妈不急。
可是果儿是个急性子,“为什么陈程哥见我来了,就没反应了,他不想见到我吗?”
事实上,陈程最想见到的,就是果儿。
只不过,睡了那么久的人,哪有说让他动动手指头,他就能动的呢。
果儿急得都快哭了,把陈程的手牵入手心,紧紧的捂着,“陈程哥,你要是能听见我说话,你动一动指头,或者皱一皱眉,好吗?”
陈程依然没有反应。
害得果儿好一阵落寞。
两家人又要病房里聊了几句家常,果儿无缘无故的感觉到胸口一阵压抑感,很闷,很窒息。
紧接着,有东西要从胃里翻涌出来。
她急急忙忙地跑到病房的卫生间里,想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等平复了过后回到病房里,两家人投来异常关切的目光,宋妈妈和陈妈妈更是你一句,我一句。
“果儿,你是不是早上吃错了什么东西?”
“是不是晕车了?”
果儿摇摇头,”我没吃早餐啊,而且我从来不晕车。”
宋词皱了皱眉,“果儿,你该不会是……”
果儿愣愣的没反应过来,“该不会什么?”
宋词喜笑眼开,“该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果儿木头木脑地摸了摸后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大姨妈究竟是哪天来的。
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也没有心思去记自己大姨妈的时间。
于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