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禁锢着额头。
他那滚烫的吻,夹杂着湿湿的热气,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
果儿心里一阵颤动,猛地握住向远的手,紧张道,“老公,我有感觉了,我有感觉了。”
陈程出事以后,他每一次吻她,她都很反抗。
总觉得陈程还躺在病房上,她却在这里享受男/欢/女/爱,简直就是一种愧疚。
所以,以往的每一次亲吻,她都十分抵触。
可是今天,她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好想他抱紧自己,然后一起跌宕起伏。
“老公,我真的有感觉了。”她认真地望着他,看不见他的眼睛,却见他嘴角的弦度越来越上扬。
“莫非,以前你没感觉,是嫌弃我眼睛有问题?”
“老公,你怎么这么想,我以前是心里压力太大。”
“跟你开玩笑的,别动,既然有感觉了,那怎么能白白浪费你的一番盛情。”
果儿推开向远伸进她风衣里的手,“别啦,亲一下就好了,这里是医院呢。”
只是这一亲,似乎是越来越热情。
向远一个翻身将果儿压在身上,宽大的手掌插入她的发丝里,固定着她的额头,湿湿热热的吻尤如雨点一样,急急地落了下去。
而门外,宋词牵着安安和平平的手,朝病房走来。见门关着,刚想敲门,安安就一把把门推开了。
看到这一面,安安张大了眼睛,还以为爸爸骑在妈妈的身上,两人是在打架,所以不由吼出声,“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