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了,直接扑到陈程面前,看着陈程朝他伸手。
“阿远……”
“陈程,陈程,你要挺住。”
“阿远……果儿她……”
“果儿没事,你要挺住。”
向远一把握住陈程鲜血满布的手,那是他最初腹部中弹时捂紧伤口是染上的。
向远能感觉到,陈程的大掌落在自己的手中时,仍旧还在颤抖不止,抖得很厉害。
果儿也爬了过来,跪在陈程的身前,早已泪水滂沱。
“陈程哥,你怎么这么傻?”
“果儿……”
陈程颤抖的手在向远掌中挣脱,向远知道他想摸一摸果儿,所以松了松,拿着他递到果儿身前。
果儿也伸手来握紧陈程的手,泣不成声,“陈程哥……”
“果儿,你,你要……”
陈程说不出声,一阵哽咽,颤抖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果儿的纤纤细指,似乎是生命最生一程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抓得果儿一阵吃痛。
他也是不由自主,只觉得生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他好想活下来,可是为什么呼吸这么困难,拼命的吸气,吸气。
“陈程哥。”
“陈程……”
……
d市xx医院。
一阵花香传入鼻息,好闻得让人真想睁开眼睛。
果儿挣扎着皱了皱眉,只觉得左手被人紧紧握在掌心,握着她的人皮肤很细腻。她又努力地试了试,终于睁开了眼来,看着身边满眼泪水的人,朝她眨了眨眼,“妈妈?”
宋词握紧果儿的手,眨眼笑了笑,“果儿,你终于醒了。”
果儿从宋词手心里抽出手来,曲起拾指替老妈拭了拭泪,“妈妈,别哭了。”
转眼望了望,老爸,安安,平平,小姑妈都在,不远处还有一株盆栽的桂子花,怪不得她睁眼前能闻见那么香的花味。
原来,是桂子花开。
还是秋天,还是出事的那段日子,这么说她并没有昏迷多久。
“果儿,你别动。”
“你刚做了手术,子弹没有伤到你的骨头。”
“住院几天就可以出院的。”
果儿又握紧宋词的手,“陈程哥和向远呢?”
宋词垂了头,咬了咬唇说,“陈程他……”
果儿激动的起身,可是右腿处的疼痛刺骨地传来。宋词赶紧把她扶起来,给她垫了一块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