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她的手,又说,“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一点钱,我身上只有公交卡。”
宋词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向深。
向深也抬头望来,“宋宋,你把我那张农行卡给果儿吧。”
听闻如此,宋词不由诧异,“向深,你舍得给女儿零花钱了,还这么大方?”那张卡里,可是有十几万的余额,向深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不是他说要给女儿一点颜色看看,要让她在大学里自力更生吗?
向深站起来走向餐桌,说了许多,表扬了果儿这一学期来没有伸手问家里要一分钱,又说也不能太苛刻了果儿,所以就让宋词把那张卡给了果儿,可是还是吩咐了果儿要省着点花。
最后,果儿朝向深言谢后,又去电话机前提起话筒播打了向远的电话。
接到电话时,向远以为是妈妈宋词,所以开口就叫了一声妈。
电话的这头,果儿不由握紧电话,心怦怦的跳。
十几天没听到向远的声音了,突然从耳畔传来这阵沉稳冷静而有磁性的熟悉男声,让她有种仿若梦境般的错觉。
缓了半拍,才又小心翼翼说道,“向远,是我。”
电话的那边,同样顿了顿。
她终于想通了,要给他打电话了吗?
这通电话,要比向远预期中还要慢。
他本来以为,依着果儿这种急性子,肯定忍受不了几天就会主动投降。
没想到,倔强如她,硬是等到吵架的第十三天,才给他打这通电话。
接着,胸口传来了阵疼痛,压迫得他的声音很冷,很冷,“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果儿吸吸鼻子,觉得很委屈,很心痛,为什么她主动给他打电话了,他还是这般冷漠。
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向远了。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