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吧。
缘缘没有洗头,早上做头发的时候,才洗的。
所以,她很快就钻进了被窝里,“那个,正荣……”
她刚想喊正荣哥,可是立马又杀了车,没把那个哥字飚出来,“我,我先睡了。”
正荣也关电脑,关了灯,缓缓走向床边,轻轻的牵开被褥的另一角,在隔着她半米左右的位置躺下。
屋子里,若隐若现,还是能从窗外透进几许月光。
向缘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安静得让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睫毛刷过被褥的摩挲声,还有她那急剧加快的心跳声。
男女之事,正荣从来没有经历过。
上一次醉酒,刚刚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尝试和享受,就被她喊了停。
那一次酒后乱性,多少是给他留下了阴影的,又加上他送她回去时,被她拒绝过一次。
所以,正荣也紧张得不敢乱来,而是轻轻的把手靠过去,在温暖的被褥里摸到她的手。
然后,不轻不重的把向缘的手握在掌心里,用大拇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缘缘,我可以吗?”
向缘的手微微缩了缩,却在他用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的掌心时,变得不再那么紧张,心里的戒备心也放松了,“可以什么?”
正荣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跳也跟着加速,“可以和你那样吗,那天醉酒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