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本来就是事实啊,我爱你胜过爱他。”
宋词心里美滋滋的,这世上有一个男人,可以把她看得最重,她觉得何其幸运。
连他们家的宝贝也比不上她在向深心中的地位,她简直觉得受宠若惊。
可是,她还是故意问,“老公,其实你可以用你的关系,让爷爷避免牢狱之灾的。可是你说你是个刚正不阿的律师。”
时隔一个多月,爷爷入狱的事情似乎已经被他们接受了。
所以,再聊起这件事情,并不会有多么的不愉快。
向深叹了一口气,“那是一个法律人最基本的素质。”
宋词故意又问,“老公,如果是我犯了法,你也会眼睁睁不救吗,假如说我也要坐牢呢?”
向深侧头,皱眉说,“你们女人哪有这么多的假设。”
宋词说,“就是假设嘛,你会不会同样刚正不阿?”
向深想也不想,“那我也去犯法,再和你关到同一所牢房里,放风劳改的时候,能见一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宋词皱眉,“呃,老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还不是一样的眼睁睁看着我坐牢嘛。”
向深认真的看着车,“这明明就很好了,好不好。你去坐牢,我就跟着你一起去,你下地狱我也跟着你一起。而且,这根本就是没有可能性的假设,好不好。你别东想西想了,每天没事就多陪宝宝去河边散散步。”
宋词望了望外面湿漉漉的道理,故意说,“这路面明天也干不了,怕是没办法散步了。”
向深皱眉说,“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