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几句,确定她只是皮外伤后,这才松一口气。
然后一手揽着宋词的肩,将她轻轻揽入怀里,再缓缓望向对面的警察,“警察同志,您好,我是宋词的老公,向深。”
身旁的猥琐男满头都包着纱布,他不但没有得逞,还被宋词弄得满身是伤。
所以,很不服气地哼了哼声,然后指桑骂槐,“呵,有老公还出来卖,这老公还真是奇葩,想钱想疯了吧。”
这时,办公桌前的警察同志接到一个电话,没说什么,只顾冲着电话里的某位领导人,连连点头说是。
警察同志挂了电话,起身,笑盈盈地朝向深望来,“向大律师啊,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弄错了。”
向深轻轻揽着宋词,也不笑,“我太太不用再录口供了?”
警察同志连忙点头哈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向太太在我们的管辖地带出了事,是我们失职。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我开车送您和太太回去?”
向深阴沉着脸,一只手插入裤包里,显得绅士而严肃,“不急,我等你们曾局。”
一旁的猥琐男眼见不妙,愣愣的看着他们,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警察,“同志,这女的明明就是出来卖的,你怎么不依法办她?”
“闭嘴。”
“她本来就是出来卖的。”
“我叫你闭嘴。”
向深不置一词,只是阴沉着脸,紧紧皱着眉。
以至于这警察同志怕惹得他不高兴,赶紧叫人把这猥琐男给关进了看押室。被拖走之前,猥琐男还连连叫冤。
最后,警察同志又连连朝他们道歉赔不是。
约莫十来分钟,所谓的曾局现身了,一上来就赔礼道歉,说是不该让向太太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了事。
然后还说,要请他去办公室坐一坐,刚好他新买了一盒新摘的好茶,要请他品尝。
向深始终阴沉着脸,“不必了,我等曾局来,就是想亲口告诉您,招惹我太太和我妹妹的采花贼,我准备起诉他,听说他已经犯了好几起案件,曾局能不能让人把资料送到我事务所,交给我助理云舒小姐。”
曾局不解,“向律师是想以公诉人的身分起诉?”
向深笑了笑,“曾局,你觉得,得罪我太太的人,我会让他好过吗?”
曾局也笑了笑,“那老曾明白了,等一下就吩咐下去,给这不知开高地厚的土包子一顿好好‘招待’。”
向深含笑道,“曾局,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