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一个我,直到生命的尽头处,依然分分秒秒想着她,爱着她。
朦胧的台灯之下,映着庄吉写着日志的消瘦身影。
曾叔走过来,叹一口气,“阿庄啊,又在写日记了?”
庄吉这才抬起头,“嗯,曾叔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睡了,睡觉前我会戴上呼吸腕仪的。”
曾叔摇摇头,一个人回到了屋子里,“唉,不知道阿庄到底有什么心事,除了他表妹,也不见个亲人在身边。”
再说宋词那边,回到家里后,向深在书房里加着班,宋词陪在他身边,趴在桌子上很是无聊,所以手里拿着一支钢笔玩来玩去。
向深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抽了回来,然后望着她,“宋宋,你有心事?”
宋词闷闷不乐道,“没有,你继续加班吧,等你忙完了我们一起睡觉。”
向深皱眉,“还说没有,你那张苦瓜脸明明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词直起腰板来,努了努嘴,“哪有苦瓜脸。”
向深继续皱着眉头,“说吧,什么事情这么难过。”
宋词埋着头,拿着钢笔一下又一下的敲着书桌,“也没什么,就是有点不高兴。”
向深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说老公最好吗,难道还在因为今天看见庄吉而难过。”
宋词一把将钢笔撂在桌子上,激动起来,“当然是老公最好了,我只是因为今天庄吉的一些话,而觉得想不通罢了。”
向深又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介意这件事情,所以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说吧,什么话让你想不通了。”
宋词没有说,脱了拖鞋在沙发上盘腿坐下。
向深揉了揉她的头发,“什么事情想不通,今天你弄明白庄吉当初为什么要走了没有。”
宋词很生气,“弄明白了,他就是一人渣,我估计他走之前就有新欢了。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因为什么原因而走的,我也不想去弄清楚了。”
向深认真的看着她,“那你是因为什么?”
宋词拿起茶几上的一块雪饼,撕开袋子狠狠咬了一口,似乎是咬着仇恨的人,“今天庄吉说话的口气,好像是除了他以外,我就嫁不掉一样。我就想不通了,我怎么可能就嫁不掉,只是五年来我一直没想嫁罢了,要不然我早嫁掉了。”
向深听着她咬着雪饼的声音,咔吃咔吃,清脆极了。
可是她的心情却一点都不欢快,于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