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再没消息,那么,她丈夫的性命,可就没救了。
她素来是十分相信自己丈夫的,他说最多能撑三日,那就是三日。
眼看着从天方青白到夜晚夜幕降临,温夫人颓废地一屁股坐在了地方,口中喃喃地说,“是我没用,找不到好大夫,救不了老爷啊。”
她话音刚落,外面有惊喜的声音急喊,“夫人,夫人,大公子回来了。”
温夫人大喜,从地上腾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跑,过门槛时,险些摔倒,幸好有婢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由婢女搀扶着,匆匆走出了房门。
待她到门口,温行之一身风尘仆仆,顶着风雪而归,身后跟着贴身护卫,还有一个白发老者,老者身边走着个小童,小童手里提着药箱子。
温夫人见了温行之,眼泪一下子有糊住了眼睛,颤抖地说,“行之,你总算是回来了。”
温行之喊了一声“母亲”,伸手虚扶了一把她的手臂,问,“父亲可还好?”
“你父亲……你父亲他……他不太好……”温夫人用手擦掉糊着眼睛的眼泪,努力地睁大眼睛,眼泪流的汹涌,她却怎么也睁不开。
温行之的声音在风雪里透着一股冷,“我带回来了大夫。”
“好好好。”温夫人连忙说,“快、快让大夫去看,你父亲撑着一口气,就在等你了。”
温行之点点头,松开温夫人,带着大夫进了里屋。
里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温启良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印堂发黑,嘴唇干裂又青紫,整个人消瘦的很,连以前的双下巴都不见了。
温行之瞅了一眼,侧开身,示意老大夫上前。
这老大夫不敢耽搁,连忙上前给温启良把脉,然后又解开他伤口处的绷带,伤口已溃烂不说,大夫处理后用刀挖掉伤口上的烂肉,但因为有毒,却也制止不住毒素蔓延,伤口不止不愈合,依旧继续溃烂,老大夫解开扒开温启良胸口的衣服,只见他心口处已一片浓黑。
他撤回手,指着心口处的大片浓黑对温行之叹气地摇头,“公子,毒已入心脉,别说老朽医术尚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了。”
温行之瞳孔缩了缩,沉默地没说话。
温夫人一下子就要哭倒在地,婢女连忙将她扶住,温夫人几乎站都站不稳,连儿子带回来的大夫都不能救治,那她丈夫,真的会没命了啊。
“我有一位不喜师门规矩,四十多年前祖师爷临终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