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讶异,“总督府的书房?你怎么扔去了那里?”
琉璃提醒凌画,“小姐,咱们当时就在漕郡啊,您忘了,您当时被东宫的人伤了,养伤,闲的无聊,每日让我从书房给你往屋子里抱画本子,我也待的无聊,不太想看画本子,就想着回玉家一趟,若是能拿到玉家的嫡系才能学的剑谱,你养伤,我趁机练剑,等回京后,我找云落比试,一下子就能把他打趴下,不是很好吗?所以,我去了两日,从玉家回来后,发现拿的不是我要的东西,快气死了,正好你屋子里的画本子都看完了,让我去书房给你拿画本子,我去了书房,顺手就将那个本子扔在了书房里。”
凌画:“……”
她如今对那个本子好奇了,立即说,“走,我们这就去书房,看看那个本子还在不在?是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被你拿了,你的叔祖父知道是你拿了,才派人来强行带你回去。”
琉璃疑惑,“可是都一年了啊,他若是当时认出我,早找我了。”
凌画想想也是,也许不是因为这个,她道,“不管如何,咱们先去找出来看看。”
琉璃点头。
二人一起撑了伞去了书房。
宴轻醒来,坐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凌画和琉璃二人撑着伞出了院子,嘟囔,“真是一刻也不闲着,刚醒来就出门,早饭又不吃了?”
他对外喊,“云落。”
云落立即进了里屋,“小侯爷,您醒了?”
“你家主子连饭也不吃,这是又要出门?”宴轻蹙眉。
云落摇头,“主子和琉璃是去书房,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
宴轻又躺回床上,“到了时辰她若是不回来吃饭,喊她回来。”
云落点头。
宴轻翻了身,又继续睡去。
凌画和琉璃到了书房,只见崔言书已在书房,只他一个人,见凌画来了,他刚要说什么,瞅见琉璃胳膊绑着绷带,惊讶,“琉璃姑娘受伤了?”
昨儿他回来,没见到琉璃。
琉璃点头,与崔言书打招呼,“崔公子昨儿冒雨回来的?”
崔言书“嗯”了一声,也没问琉璃是怎么受伤的,只问,“伤势如何?可要紧?”
琉璃不当回事儿地摆手,“不要紧,小伤而已,大夫说一个月不能动武。”
崔言书嘴角抽了抽,一个月不能动武,这还是小伤?
琉璃真觉得只是小伤,端着胳膊跑去当时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