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这封看完后,又打开分量重的那封,一目十行地看完。
宴轻偏过头,看着凌画。
不知萧枕信中写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她看时嘴角微微勾着,似有笑意,看到末尾,也没收了笑,而是从马车的箱子里找出笔墨,提笔给萧枕回信。
她的字很好看,回信时到收起了笑意。
宴轻觉得这笑很是碍眼,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琉璃在外问,“小姐,二殿下写了什么?竟然短短时间来了两封信,是不是京中出了什么急事儿?”
“没有。”凌画一边回信一边将手里的信递了出去。
琉璃伸手接过,看完后,感慨说,“没拿到太子挪用衡川郡修筑堤坝银两的把柄,也没有拿住太子派人杀殿下的证据,咱们如今还没有让陛下厌恶太子,小姐您却让二殿下暴露出了您扶持二殿下的关系,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陛下……”
她后面的话没说,意思不言而喻。
凌画的确是冒险了些,但考虑的是当夜萧枕被大内侍卫送回京,她恰巧跟进宫,又举荐曾大夫,当时哪怕糊弄过了打消皇帝的疑心,但事后皇帝总会回过味来,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不是说所有的巧合都是人为,但一而再的巧合,就是人为。
她与萧泽作对,若是没有扶持的人,才是奇怪。扶持萧枕,才不奇怪。
她跟萧泽作对了三年,若到如今,都没有扶持的人,陛下未必就不会疑心她,尤其是岭山,陛下派了温启良的人去岭山打探消息,却被叶瑞都给除了,温启良派去的人一个都没回去,岭山内部的消息自然也没传出来,若是萧泽跑到陛下面前挑唆,亦或者温行之略施手段,让陛下疑心她与岭山的关系,对比她扶持的人是萧枕,这才是真的让她棘手。
毕竟,她与岭山是有很深的关系,不止关系,还有血缘,并不无辜。
综合考量,她觉得如今虽然这一招冒险,但也不是没有好处,也正好试探陛下的态度。
从萧枕的信里便可看出,这一步棋应该是走对了,陛下并没有发怒,那么,也就说明,萧泽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如今已没有那么稳了。
虽然衡川郡灾情案和萧枕被人追杀重伤案如今都没能查出结果,但陛下对萧泽的疑心,绝对不小。
以前,萧枕与萧泽争那个位置,没有任何把握,但如今,至少是五五胜算。
凌画简略地三言两语回答了琉璃,同时一心二用落笔不停,给萧枕的回信中简略地说了萧泽这一回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