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行走。”
太后闻言点头,缓和了面色,“的确,凌家总不能靠你支撑一辈子,你三哥不入朝,你四哥既然入朝,是要走个顺畅的路,才能尽快支撑起门庭。”
太后如今是把凌画当做自家人,自然也觉得这个补偿换息事宁人的委屈,也不算亏,陛下还算是明智,没一味地袒护萧泽,让凌画吞下这个委屈。
“宴轻那里呢?”太后又问。
凌画抿着嘴笑,“小侯爷那里已得了汗血宝马,也算补偿了,别的不好太过分。”
太后想想也是,笑着说,“罢了,你们没意见,哀家也不找陛下去说嘴了。”
“没意见,我与小侯爷目前什么也不缺。”凌画眨眨眼睛,“若是缺了,臣就去陛下面前诉苦。”
太后笑出声,“小促狭鬼。”
二人你来我往乐呵地说了好一会儿话,太后留凌画用午膳,并且吩咐孙嬷嬷去御书房加菜。
凌画不好意思地说,“改天臣再陪您用午膳吧,今儿臣答应小侯爷带他去栖云山玩几天。若非陛下将臣召进宫,臣一早就启程了,如今小侯爷怕是在府中等的不耐烦了。”
太后“哎呦”了一声,“他竟然让你带他去栖云山玩?”
这是不是说明,宴轻真真正正接受了凌画这个未婚妻,与她正儿八经相处的很好?否则怎么会让她带着去栖云山玩?
凌画笑着点头,“臣为了哄他吃药,答应他伤养好后去栖云山,栖云山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小侯爷这些日子能乖乖在府中养伤,就是为着这个。”
其实是为了让她亲手酿酒,但海棠醉是她酿的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太后更乐了,摆手,催促,“那你赶紧快去,哀家若是早知道,哪里会拉着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若是知道哀家把你拉来长宁宫闲聊,没准更该不高兴不待见哀家了。”
凌画俏皮地站起身,“我不告诉他来了长宁宫,就说在陛下的御书房待了这么久。”
太后大笑,“这个好。”
孙嬷嬷送凌画出长宁宫,笑着说,“每次您来,太后都能高兴好几天,以后若是得空了,凌小姐要常来长宁宫陪太后娘娘说话。”
“我会的。”凌画笑着点头。
出了皇宫,凌画坐上马车,对琉璃说,“不回家收拾了,反正栖云山什么都有,直接去端敬候府吧,宴轻怕是等急了。”
琉璃点头,见凌画走了一身汗,“已经快晌午了,是不是该用过午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