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听不进去。居然趁着白嘉轩不注意,自己一个人跑去城里了。
而他在省城的表哥,也不信项南的话,觉得这西安城是块福地,几百年都没打过仗,更没有被围困过。
因此项南所说都是胡话,不过是神棍骗财罢了,因此也是根本不信。
白嘉轩苦劝无果,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
转眼就过了年,到了二六年二月。
开春,白鹿仓小学正式举行开学仪式。
提前几天,田福贤就在原上宣传,让乡亲们当天都去学校站脚助威,欢迎他的侄子担任小学校长之职。
他还不无得意的跟鹿子霖说,“我跟你说,这个学校校长级别可不低,跟警察局局长、粮食局局长是平起平坐的。”
鹿子霖满脸陪笑的点点头,心里想着要是我儿子在,能有伱侄子啥事呢。
到了开学的那天,全村百姓都在田福贤的煽乎下来到小学看热闹。
田福贤为了给侄子壮声势,还请了当地的吹鼓手,以及城里的鼓号队一起演奏。
中乐、西乐混杂在一起,嘈杂又刺耳,简直就是不中不西,不伦不类,可笑之极。
“来了,来了~”随着人群一阵欢呼,一辆汽车驶上原来,让全原的百姓们都看傻了眼。
很多人都还是第一次看到汽车,感觉格外的新鲜。这车没有牛、马拉着,咋还能走得这么快呢?
田福贤一见,赶忙命人放鞭炮,随后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却见何县长先下了车,随后又一个年轻人下了车。
全村人一见,都是一愣。
来人不是田福贤的侄子,而是鹿子霖的儿子鹿兆鹏。
“福贤,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白鹿仓小学的校长,也是咱们白鹿原的娃啊~”何县长笑道。
听他这么一介绍,所有人都傻了。
尤其鹿子霖。
……
鹿兆鹏回原上当了小学校长之后,鹿子霖原本失去的颜面,一下就都捡了回来。
毕竟小学校长那可是个大官,跟警察局局长、粮食局局长是平起平坐的。
全白鹿原也没有谁,比他的官更大了。
更不要说,儿子回来了,以后留在原上教书不走了,那么媳妇儿肯定也能说了。
因此他又开始帮儿子张罗起婚事来。
而小学开学没几天,镇嵩军就包围了西安城。
项南收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