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若有所思。
……
转过天来,项南和蒋天生、方婷一起逛街。
“蒋先生,你有没有八指叔好像不太对劲?”项南提醒道。
一来八指叔衣着寒酸,不像混得很好的样子;二来八指叔刚才的话,分明是有所暗示,如今的荷兰华人已不再像过去那么团结。也即是说,很可能有人耍阴谋、玩手段,欺负同乡。
“嗯,我已经吩咐阿泰去查了。”蒋天生点点头道。
“阿泰是谁啊?”项南好奇的问道。
“他是我们洪兴在荷兰的人。”蒋天生解释道,“我不能让东星牵着我的鼻子走。”
项南点点头。
他们这次来荷兰,酒店、车辆,连会客都由乌鸦、笑面虎安排,等于是他们的行踪全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人家若是真心待他们也就罢了。万一要是耍点手段,他们三个人很可能就交代了。所以他也不得不防一手。
由此看来,蒋天生也并非只是妇人之仁,该动心眼的时候,他也从不大意。
而听到蒋天生说,不能让东星牵着鼻子走时,方婷的表情忽然微微一变。尽管一闪即逝,但仍被项南敏锐的捕捉到。
……
随后,蒋天生便将阿泰介绍给项南。
“泰哥~”项南和阿泰握了握手。
“蒋先生,八指叔最近几年际遇很不好。”阿泰随即汇报了自己调查的详情。
原来八指叔之前在荷兰的地盘,早就被其他华人帮派抢走了。因此他现在早就不是什么大佬,只能靠打打零工来生活。而且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被迫要住在船屋里。
蒋天生知道后都很自责,没想到八指叔现在过得这么惨,可他居然都不知道,实在是很不对。
随后,蒋天生便在阿泰的带领下,来到八指叔的船屋见他。
八指叔见到蒋天生来访,知道他已经摸清自己的底,不禁很是不好意思,“阿生,让你看笑话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怎么会呢。”蒋天生摆手道,“都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的生活。”
“其实我现在也不错。有时间就打打零工,不做工的话,每个月也能领两千荷兰币,合港币也有一万多呢。这种高福利国家,最适合的就是养懒汉了。”八指叔笑道。
“八指叔,不如跟我们一起回香江,由我来照顾你。”蒋天生又道。
“不了,我在香江无儿无女,无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