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就扛不住。”
李莫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各门各派历来讲究,剑走轻灵,刀行厚重。”项南解释道,“玄铁剑法,却反其道而行之。交手之时,一剑刺出,厚重至极,对手全无防备,保证一剑毙命。”
李莫愁点点头。
这玄铁重剑看起来平平无奇,根本想不到会有那么重。若用来偷袭,出其不意之下,没人能挡得住这一剑。
……
“我们走吧。”项南随后道,带李莫愁离开。
“我既然还活着,就不要这衣冠冢了。”项南一掌拍出,正准备将衣冠冢毁掉,忽然看到目前还立着一个墓碑。
项南正要看墓碑上写得什么,李莫愁却是脸色通红,施展轻功,一跃上前,将墓碑死死地抱在怀中,“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走吧。”
“好。”项南点点头,刚走出两步,忽然大叫一声,“妈呀,蛇啊!”
“啊?!”李莫愁吓得一激灵,想到一周前被毒蛇支配的恐惧,生怕草丛中会再钻出蛇来索命。
就在这时,项南双手一挥,一式【控鹤功】,就将她怀中的墓碑夺了过来。
“讨厌你,又吓我!”李莫愁这才知道上了当,顿时大发娇嗔道,又连忙红着脸上前抢夺道,“不许看,不许看。”
项南一只手将她拦在外面,一只手举起墓碑一看,就见这墓碑是用一块青石板做得,上面用剑尖刻着“亡夫杨康之墓”六个大字,左下角一行小字“未亡人李莫愁立”。
项南看到这块墓碑,不禁又是感动,又是震惊,“莫愁,你……”
李莫愁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低头无言。
项南见状,心动不已,一把将她揽在怀中,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嘴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登时情热如沸,紧紧搂住了她,用力吻去。
李莫愁浑身滚烫,犹如焚身一般,手脚都酥麻了,直恨不能与项南融在一起,方才称心。
项南亲吻一阵之后,颇为情动,正欲拉她成其好事,但是临门一脚,却是忽然停手。
因为李莫愁不是旁人。
一般女子性情柔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李莫愁却不行,她的性格可是极其刚烈、偏激。
陆展元都没跟她发生什么,最多也就是谈了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就被她视作渣男,追殺他弟弟一家好几口。
自己若是提上裤子,再跟她说穆念慈的事,难保她不会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