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可她们与杨沅竟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薛冰欣心中,一时竟然有了一种优越感和小自得。
杨沅道:“她们和我是没有关系的。但是,如果我要把自己的产业,全部交给你来打理,你和我,却是一定要有关系的,懂?”
薛冰欣脸颊发烫,咬着嘴唇,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杨沅笑了笑道:“你如果不愿意也没有关系的,我杨沅从不强迫于人。这拈花小筑,你依旧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伱在珠宝楼和香料铺的股份也依旧是你的,我相信,只要你此后永远不做生意,股份分红钱足够你一生无忧了。”
薛冰欣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愿意的!”
“想好了?”
薛冰欣依旧不敢看杨沅,只是点点头:“嗯,我怕……万一没有人管着,我一时糊涂,又去做生意了呢。”
杨沅忍不住笑出声儿来,他放下茶盏,手掌轻轻搭在了薛冰欣的后腰上。
薛冰欣娇躯轻颤,却没有躲闪。
杨沅道:“有时间我会过来,把我的产业对你交代清楚,然后你好好琢磨一下,制定一套自上而下、清晰明了的管理办法。”
“好!”
“当然,那得是在你成为我的女人之后。”
薛冰欣脸红了,下巴勾到了胸前。
杨沅道:“给我斟茶。”
薛冰欣想站起来,杨沅道:“就这么坐着。”
薛冰欣无奈,只好坐在他腿上半折了纤腰,斟了杯茶,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杨沅眉头一挑,问道:“该怎么说?”
薛冰欣迟疑了一下,垂眉敛目,细声说道:“奴奴请郎君喝茶。”
杨沅轻轻一笑,没再难为她,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又交到薛冰欣手上。
杨沅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
薛冰欣微微一呆,她本以为今晚……
杨沅柔声道:“你今天刚被逐出枢密院,郁郁了一整天,我又岂能不知怜惜。反正连盆都端回家的花,什么时候采撷不成?”
薛冰欣听了,脸更红了。
杨沅凑过去,贴着薛冰欣吹弹得破的脸蛋儿,把嘴凑到她的耳朵上,轻声道:“下次我来,记得要洗白白、抹香香,好生侍候你的夫君。”
薛冰欣面红耳赤,如坐针毡,不依地扭了下小腰肢。
杨沅哈哈一笑,道:“还没坐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