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又都是些十多岁的少女,便没有外人软硬兼施,又有几人能坚持本心?
所以,能从这地方以清白之身而离开的,实也没有几个。
因此,它虽非青楼,却也大差不差了。
而犯了重罪的男性家眷和未被选入教坊的女眷,结局就更加凄惨,基本就是充军发配或者流放边远。
若充军发配,便有了案底。
可流放就比较复杂了,虽说流放期间,其境况和充军发配也差不多,但还是有希望的。
因为被流放者,只是被流放期间没有做官的权利,且不能参加科举。
但流放期满,却还是有这些政治权利。
乔贞让乔务本做的,就是给沈家后辈里资质出色的人房里随意放点东西,放点让他们绝了流放的可能,只能充军发配的东西。
只要被充军发配了,那就有了案底,三代之内,不能参加科举。
不能参加科举,也就不能做官,那么这个人乃至他的儿子、孙子,就都不可能对乔老爷产生什么威胁了。
其实豪门巨室的年轻子弟,大多数都不可能清清白白的毫无问题,乔老爷担心的是万一。
仓促之间,他没办法像杨沅一般准备出那么细致确凿的证据,但是涉及僭越的一些小物件,还是很方便准备的。
……
转运司二堂里,山阴通判陈梓宁和提刑官斐济对乔贞各自大发牢骚,话里话外就是要逼迫乔贞把案子转回到他们手里审理。
只要案子到了他们手里,如何审理、如何裁断,那就由着他们自己发挥了。
至于说如果案子涉及到了沈溪,请乔漕司通融通融,多多关照,那且不忙着提出来。
如果乔贞不肯放手,再退而求其次便是了。
乔贞听着二人发着牢骚说着理由,不时点头。
这就给了斐提刑、陈通判一种错觉,似乎他们只要再加把劲儿,就能把案子要过来。
但,乔贞听了许久,才长叹一声,道:“斐提刑,陈通判,乔某的为人你们是清楚的。
乔某做官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乔某这一次为什么执意要越过你们两位,直接插手此案呢?”
斐济和陈梓宁都看着乔贞,他们也想知道原因,这不是乔苟圣做人做事的一贯风格啊。
乔贞笑了笑,缓缓地道:“两位一定以为,是那龙山王二给了乔某难以拒绝的条件吧?
所以,乔某才不惜得罪提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