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得死休先儿咧!”
王大少也向王媒婆瞪起了眼睛:“诶诶诶,王媒婆,这是怎么回事儿?人家鹿溪姑娘都许了人了,你还来给我撮合,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王媒婆苦着脸道:“大少爷,这不是你爹托我给你说媒吗,也不是我主动撮合的呀。”
“不是你主动撮合的你就有理了?人家鹿溪姑娘已经许亲了,你做媒人的不该打听清楚吗?我王大少需要跟人抢婚吗?”
王媒婆满头大汗道:“也不算抢婚,鹿溪姑娘……是说过一门亲,可还没成亲就和离了的。”
王大少用牛耳刀拍着肚皮,啪啪作响:“那不也是个‘离妇’了么?
我王烨然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人面上行的人,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响当当一条男子汉!
家里又有花不完的钱,我需要娶个‘离妇’吗?”
冷羽婵和薛冰欣跟进宋家风味楼时,就看见了这样一幕混乱不堪的情景。
二人听了一小阵儿,薛冰欣便惊诧地道:
“哗!我还以为杨副承旨是来探亲的,这可倒好,三姓抢亲呐!
那位鹿溪姑娘到底是何许人物,这般抢手的么?”
性子一向清冷的冷羽婵也不禁来了兴致,饶有兴致地站在那堆礼物后面,继续看热闹。
这时,一声脆生生的声音猛地喊道:“二哥哥!”
杨沅蓦然抬头望去,就见鹿溪系着碎花小围裙,手里还拿着个汤勺,从后边跑过来。
看到杨沅,还隔着几步她就站住了,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杨沅。
泪水迅速蓄满了她的眼睛,然后便忍不住地流下来。
杨沅三步并作两步,急急赶到鹿溪身边,手往她肩膀上一搂,心里便是一疼。
这丫头,瘦了。
杨沅轻轻为她拭着泪,柔声道:“不哭不哭,是二哥不好,二哥给你赔礼,别伤心了。”
照理说,鹿溪被他伤透了心,又认为他去了北国,此时骤然看见他,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可此时此刻,杨沅哪有心思去细究其中道理。
鹿溪的泪,流得他鼻子酸酸的,他只想先哄得鹿溪露出笑颜再说。
王大少拎着牛耳刀,上下打量鹿溪一番。
刚刚他只看了一眼,鹿溪就扑进那个官儿的怀里去了。
不过就只那一眼看去,王大少就像嘴里被喂了一勺蜜似的,一直甜到了心里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