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办好啦,你就说咱厉不厉害吧,鹅鹅鹅鹅……”
……
“咻~~嘶哈……”
大内,和宁门的城楼上。
已经成为国信所正印官的沐押班喝着茶,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曹敏曹指挥使。
在和宁门的东北方向,就是东华门,那里就是为当科进士唱名的地方了。
此时,夕阳斜照,余晖直入城楼,透得楼阁中金黄一片。
“曹指挥今日邀请本押班来,究系何事,现在可以说了么?”
曹敏道:“沐押班,你国信所和我皇城司近来多有误会,今日……”
“诶!此言差矣!”
沐押班马上打断了曹敏的话,强调道:“是你皇城司对我国信所近来多有误会。”
曹敏微微一笑,道:“总之,是伱我双方多有嫌隙。你我两衙,本都是为朝廷做事的,都是官家的耳目,彼此间若生了嫌隙,实非朝廷之福。今日曹某邀请沐押班来此一唔,也是想双方敞开了谈谈,最好能够尽释前嫌。”
沐押班也微笑起来,欣然道:“这也正是沐某的心愿。咻~嘶哈,沐某刚刚做了国信所的掌印,本也想着,你我两衙都是为官家效力的,何必要闹得水火不容呢?只是,不知曹指挥你有何说法?”
沐押班刚刚上任,他是真的不想和皇城司这么较劲儿下去了。
于吉光那个夯货,又刚刚丢给皇城司一个大把柄。
现在皇城司已经正式行文,要他们解释那个船头死去的金人究系什么来历,为何死在那里了。
沐押班这新官的三把火还没烧,先把自己搞了个焦头烂额。
这时候曹指挥对他发出了邀请,他又怎能不来?
有台阶,就得下呀!
曹敏道:“其实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小小不言的事儿,我们就不必再说了。你我双方的嫌隙,主要是从龙山仓血案开始的……”
……
皇城司下一指挥所曹敏拉着国信所沐丝,两个特务机构的话事人正在和宁门城楼上“讲数”的时候,赵璩的车队已经乘船离开孤山,朝着雷峰塔的方向驶去。
他们要在钱湖门登岸,再驱车驶往宫城,通过和宁门进入宫廷。
船在钱湖门靠岸了,直接从船上驶出几辆牛车来,沿着长街,往宫城方向赶去。
这段路途,正好经过“齐云锦标社”的大门。
这段路途一侧邻湖,一侧邻南屏山,草木葱郁,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