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璩道:“如果,匹夫之怒,对付不了这种人?”
“那就做个君子。”
赵璩笑了,他微笑着看向杨沅,道:“那你想不想做一个君子?”
杨沅这时是真的不明白赵璩的意思了,反问他:“我要如何才能做一个君子?”
赵璩微笑道:“你想就好,这事交给我了!”
然后,他就风风火火地跑掉了,整整一天,又不见他人影儿了。
……
李师师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把蛰龙功传给了杨沅。
随着李师师的讲解,杨沅已经把整篇蛰龙功法都学会了。
其实陈道人传给师师的,本就是一门夫妻双身功法。
单人也可以练,但进展缓慢而且效果轻微。
只有双人修行,才能进展神速。
李师师独自修练了这么多年,只是苦于缺少了另一半的牵引疏导,阴阳和合。
她就如堤中之水,水越蓄越多,大堤却始终牢不可破,所以看起来一直仍旧是风平浪静,其实泄洪的危险与日俱增。
直到杨沅打开了这个缺口……
李师师的反应自然会显得无比强烈。
不过,这种功法,说到底还是唤醒潜力、提升能力的一种内气功。
现在杨沅功力尚浅,而且他正关注的是自己伤势的痊愈,所以还没有发现这功法对他身体的改造。
而李师师则是因为不会武,也从来没有她劳动筋骨的机会,所以同样不知道自己此刻身体正发生的剧烈变化。
容颜开始以她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得更年轻,只是外在的一种变化。
实际上她现在已经修出了内劲儿,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也不会运用而已。
午后和傍晚,杨沅又各练了一次功。
当然,两次都有师师护法,也让师师又快活了两截、难受了两回。
杨沅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轻快了,皮肉伤虽然不可能痊愈的那么快,但内腑中的伤害,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出,对他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
这两次,李师师都在行功前后悄悄观察过杨沅。
她确信,杨沅确实不清楚他行功运气时,他的气机运行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让师师有些心安理得起来。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
只要是个人,谁还没做过荒唐的梦,谁不曾有过胡思乱想的